時間過的很快,天冬和空青把湯藥熬好端過來的時候,溫碧染已經行針完畢,正一根根的將金針從穴位裡拔出來。

蘇西的臉色看起來已經不再青紫,雖然還是很慘白,但看起來好了很多。

“放到一邊吧,你們出去把針清理了。”溫碧染仔細的將針收攏起來,交給兩人。

兩人接過金針,退了出去。

溫碧染攪動了一下湯藥,刺鼻的中藥味撲面而來,他扭頭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雖然他是個醫者,但他屬實不喜這濃烈的藥味。

以前他生病的時候,都是將藥做成藥丸服下,可是蘇西此次心疾發作,光靠藥丸的功效是不行的。

必須得給她服湯藥。

他忍著噁心,將湯藥攪動的變溫,然後把藥碗放在了床頭的小桌子上,將蘇西扶起來,抱在了懷裡。

他調整好姿勢,將藥碗端了起來,舀了一勺,喂她。

藥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去,一點也沒喂進去。

連著餵了兩勺都是這樣。

你以為他會嘴對嘴喂藥嗎?

想什麼呢,那樣根本喂不進去,還容易嗆到。

溫碧染給她擦了擦流下去的藥液,又調整了下位置,捏著她的嘴迫使她張開。

他一鼓作氣,將勺子塞到她嘴裡,先把藥灌進去,再抬起她的下顎讓她嚥下去。

一連弄了二十次,一碗藥才灌了個七七八八。

溫碧染覺得手累,心也累,為了救她,可真是折騰的他不輕。

他給她擦乾淨臉,慢慢把她放平,可是溼掉了領口一時半會是搞不好了。

現在覺得蘇西是個女人是個很麻煩的事,谷裡沒有女的,就連給他搭把手的都沒有。

他真是太難了……

灌下藥不久,蘇西的臉色就好看了起來,這說明藥開始在她身上起作用了。

折騰了大半天,溫碧染聞聞自己的身上,一身的苦藥味,他乾嘔了一下,準備去洗洗。

一開門——

噗通噗通兩下,兩個人直接摔進了屋子裡,溫碧染嘖了一聲,一腳踩住想要爬起來的天冬,看著幾個小蘿蔔頭,訓斥道:“活都幹完了?這麼有閒情逸致聽牆角?是不是皮癢了?”

幾個小蘿蔔頭一鬨而散,只剩了天冬和沒跑的及被抓住了腰帶的空青。

兩人哭喪了臉,連連求饒:“少谷主,饒了我們吧,我們不是有意聽牆角的!”

“那……就是故意的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都是那幾個小蘿蔔頭的主意!”

“哦?他們的主意?”

“對對對!”天冬非常肯定了空青的話,反正少谷主很疼那幾個小蘿蔔頭,推給他們應該也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既然如此……”

:()快穿之乾了這碗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