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則文嚇的一哆嗦。

“你最好是說點有用的,不然你就要去陪他們!”帶軍銜的人一拍桌子,翻譯官非常配合的指著他罵了一句。

“不不不,”許則文連連擺手,“許浩明是我爹,許君澤是我哥,許名德是我大伯,你們不能殺我!”

翻譯官雙眼一亮,悄悄的給帶軍銜的人翻譯:“長官,我們逮到了一條大魚。”

“哦?”

“許名德,許大帥您可能聽說過他的名號,這次咱登陸戰打的這麼辛苦都是因為他,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的侄子。”

“我聽說這次帶兵增援渭清城的人中,有許君澤,他人呢?”翻譯官是夏國人,對明系的許家十分的瞭解,自然聽說過許君澤的名號。

“他”許則文眼珠一轉,“他跑了!因為你們太厲害了,所以他棄城逃了!”

想到這,許則文不由的怨恨起許君澤,臨走之前他爹把他放心的交給許君澤,卻沒想到關鍵時刻他竟自己逃跑,剩下他被捕,在這受罪。

等他有命逃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告上一狀,讓他爹給他報仇!

之後的審訊就簡單多了,翻譯官問什麼許則文就回答什麼。

翻譯官看著許則文這個慫樣,不由得感覺鄙夷,許家一門出了這樣一個敗類,怕是這許家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突然計上心頭,跟帶軍銜的人咬耳朵:“長官,不如咱放長線釣大魚?”

“怎麼個釣法?”帶軍銜的人對這個說法十分感興趣。

“我們可以讓他寫下交代的事情,讓他簽字畫押,以此作為威脅,當然光這點還不夠,我們還得得到點實惠,然後放他回去做我們的內應。”

“這個辦法不錯。”

許則文來回看著眼前的兩人在他面前商量,他聽不懂格桑語,只能以他們的表情判斷好壞。

兩人最後對著他笑了,雖然不知道笑什麼,許則文也跟著傻笑起來。

翻譯官將紙筆放在許則文的面前,讓他寫下那些交代的事情,若是有一句虛假,便要他腦袋開花。

許則文害怕眼前窮兇極惡的格桑人,立馬就開始寫,洋洋灑灑的寫了一整張紙。

最後簽了字,蓋了手印。

他討好的笑道:“我能說的我都說了,現在你們能放我走了吧?”

“不急,”翻譯官笑道,“許先生,剛才多有得罪,我這裡給您賠個不是。”

許則文慌張的擺手:“哪裡哪裡,只要你們能放我走就行。”

“許先生,田長官說,剛才嚇到您,十分的不好意思,想讓您留在我們這裡休息兩天,讓我們能夠給您賠罪。”

:()快穿之乾了這碗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