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還要你照顧著,多費心。”

“哎,少帥,”周赫言答應下,“少帥對不住,這次大帥遇襲我失職了,你臨走之前要我保護好大帥我沒做好。”

“不要自責,這種事誰也沒有提前知曉的能力,我爹還活著這就是萬幸。”

“可是馬副官沒了他為了保護大帥”

“馬叔?你是說馬叔為了救我爹咳咳咳”

“少帥你沒事吧?”

許君澤一陣猛咳,倒吸的涼氣戳了肺管子,眼睛都咳出淚花了。

“沒、沒事,馬叔什麼時候出殯?”

“要守靈七天,大後天才出殯。”

“我儘量在馬叔出殯前趕回去,你安排下,厚葬他老人家,不要讓人覺得我許家是忘恩負義之人。”

掛了電話,許君澤有點難受,馬叔算是老一輩裡跟他最親的人了,從小到大都是馬叔看著他和赫言,乍一聽這樣的訊息真是太突然了。

許君澤又給老六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十分的混亂。

“少帥,你到卞都城了嗎?”

“老六,你那邊怎麼了?”

“他奶奶的,格桑狗把咱的城牆炸了個角,連帶著我這邊也遭了秧,現在都在搶修呢!”

許君澤聽出他話裡沒大問題,又問他:“最近你有沒有跟誰說過我的回城路線?”

“我跟別人說那玩意幹啥,再說知道了這玩意有啥用啊?”

“我被人伏擊了,現在在三多城於司令這兒。”

“啥?”老六掏掏耳朵,“少帥你沒事吧?誰這麼有膽子敢伏擊你?”

“格桑人。”

“我沒聽錯吧,咱這兩邊現在打的水深火熱的他們格桑還有精力去刺殺你?有病吧他們?”

“我懷疑身邊出了內鬼。”

“誰?”

“知道我回卞都城,並且熟悉回去路線的人。”

“咱帶過來的兵都知道啊,這查起來可就麻煩了!”

許君澤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最懷疑的物件還是另有其人的。

“老六,我走之後,許則文的表現怎麼樣?他有沒有中途離開部隊的行為?”

“少帥你是懷疑他?”

“嗯,我懷疑他出賣了我。”能在算計他上下手的人,不太多,滿足所有條件的人,許則文是最有可能的。

“報告團副,在修補城牆的時候,順手救了個人,看樣子快挺不住了。”

電話沒說完,老六那邊就來人彙報了。

“趕緊帶上軍醫去救啊,我是軍醫啊,你跟我說兩句我就能把人救活啊?”老六一腳踢在了士兵的屁股上。

:()快穿之乾了這碗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