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便指著朱慈煊厲聲呵斥:“朱慈煊!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殺朝廷重臣,挾持聖上,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朱慈煊放下手中奏摺,抬眼看向***,眼神冰冷:“***,注意你的言辭。本王乃奉旨監國,何來挾持聖上之說?”

“奉旨監國?笑話!”***嗤笑一聲,“聖上龍體抱恙,詔書何在?誰人能證明?”

“本王的監國之位,乃是父皇親口所授,還需要向你一個婦人解釋?”朱慈煊語氣不屑。

“你!”***被朱慈煊噎得說不出話,臉色漲紅,“你這分明是謀朝篡位!我等絕不答應!”

“不答應?”朱慈煊冷笑,“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本王面前說不答應?”

“朱慈煊!你欺人太甚!”一個年輕勳貴怒吼一聲,指著朱慈煊,“你以為殺了溫體仁,就能一手遮天了嗎?我們勳貴也不是好惹的!”

“是嗎?”朱慈煊緩緩起身,走到那年輕勳貴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那本王就讓你們知道,勳貴,在本王眼裡,不過是一群待宰的豬玀!”

話音未落,朱慈煊猛然出手,一把抓住那年輕勳貴的脖子,如拎小雞一般將他提了起來。

“殿下!不可!”孫傳庭見狀,連忙上前勸阻。

但朱慈煊充耳不聞,眼神冰冷,五指緩緩收緊。

那年輕勳貴臉色漲紫,拼命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朱慈煊的鐵鉗般的手掌。

“朱慈煊!你敢!”***驚恐尖叫。

朱慈煊看都沒看她一眼,手掌猛然發力。

“咔嚓”一聲脆響,年輕勳貴的脖子被硬生生扭斷,腦袋無力地垂了下來。

朱慈煊隨手將屍體扔在地上,如丟棄一件垃圾,然後緩緩轉過身,目光冰冷地掃視在場的所有勳貴。

“還有誰,不答應本王監國?”

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勳貴都被朱慈煊的狠辣手段震懾住了,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深深的恐懼。

***更是嚇得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再也不敢說半句話。

朱慈煊冷笑一聲,目光落在***身上,語氣森寒:“***,回去告訴你們背後的那些人,本王要清查勳貴田產,充實國庫,誰敢阻攔,殺無赦!”

“滾!”朱慈煊一聲怒喝,如同驚雷炸響。

***和那些勳貴,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連滾帶爬地逃出了乾清宮。

孫傳庭看著滿地狼藉,以及朱慈煊身上散發出的令人膽寒的殺氣,心中震驚無比。

這位懷隱王,比他想象中更加狠辣果決,也更加深不可測。

大明,或許真的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