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城已經反叛,就算張可大已死,遼東也已經四分五裂,殿下你又作何解釋!”

眾人也反應過來。

是啊,黃庭深說的沒錯,即便現在張可大已死,可是遼東此刻叛亂,卻是不爭的事實。

尤其是張可大麾下還有那麼多的兵馬,想到這,許多大臣心裡都在責怪朱慈煊。

對此,朱慈煊只是淡淡一笑,語氣頗為不屑,道:“那有如何?”

“我自當掃清一切敵,有何懼之!”

這等霸氣的話讓眾人心神一震。

黃庭深還想開口,朱慈煊卻先他一步。

“既然你覺得我誤國誤民,不妨現在就跟我一同回到遼東,且看我如何平定叛軍,收復遼東!”

黃庭深頓時不語。

朱慈煊目光似劍,環視眾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誰又敢站出來,萬一這個時候被朱慈煊盯上,要帶去遼東,且不說性命能不能保全,遼東那邊生活條件艱苦,哪有在京城待的舒服。

畢自嚴見眾群臣都不敢言語,畏首畏尾,不由感嘆連連。

這便是,一人壓制群臣!

不管什麼陰謀詭計,一旦朱慈煊回朝,皆是不懼。

“既然無事,那本王就先告退了。”

良久都不見有人說話,朱慈煊也頓感無趣。

剛轉身走了兩步,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咳嗽,原本已經失了臉面的黃庭深再度跳了出來。

“殿下請慢,臣還有一個疑問!”

聽到黃庭深的聲音後,朱慈煊抿了抿嘴,而後上揚起一抹弧度。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嗎?”

朱慈煊心中暗道,腳步一頓轉身,眸光淡淡看了黃庭深一眼。

只這一眼,黃庭深就頓感巨大的壓力,尤其是聯想到朱慈煊之前說的話,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問道:“聽說殿下在錦州城屯兵數日不動,如今又私自回宮,麾下計程車兵卻留在了錦州城,此舉,是否在忌憚陛下,是否是有了不臣之心!”

黃庭深的這番話就如同一記炸雷,響徹了整個大殿!

眾人都不可自信的看著黃庭深。

這番話你在心裡面想想可以,可如果你真的擺到明面上來說,不管結果怎麼樣,你都難逃罪責!

可以說這樣做完全是損人不利己。

看來這些人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引起父皇對我的猜忌,這樣他們才好一步一步削弱我的權力。

想到這裡,朱慈煊又難免覺得有些好笑。

畢竟他的權利可不是崇禎帝賜給他的,而是他自己硬搶來的!

“是朕叫他回來的,在外領兵多日,朕思念自己的兒子,難道也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