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朱慈煊剛進金鑾殿就開始下令。

“孫尚書,傳令下去,京營即日起,全面整訓。三日之內,我要看到京營煥然一新!”

“臣遵旨!”孫傳庭精神一振,洪聲領命。

“戶部,”朱慈煊又看向畢自嚴,“現把清查勳貴田產之事轉給你負責,,務必儘快落實。若解決得當,先前你所犯之事,本王自讓你將功補過,若搞砸了,新賬舊賬一起算!”

“臣遵旨!”畢自嚴連忙應道,話音都有些顫抖,那是激動,也是畏懼。

朱慈煊的目光再次掃過群臣,威嚴的聲音響徹大殿:“諸位愛卿,大明危難,時不我待。本王希望諸位,都能盡心竭力,共渡難關。若有翫忽職守,貪贓枉法者,本王絕不姑息!”

群臣噤若寒蟬,齊聲應道:“臣等謹遵殿下諭令!”

退朝後,朱慈煊起身離開金鑾殿。

孫傳庭緊隨其後,亦步亦趨。

“殿下,”走出大殿,孫傳庭低聲問道,“太皇太后那邊,真的不必理會嗎?”

“理會?”朱慈煊冷笑一聲,腳步不停:

“一個失去了權勢的老婦人,有什麼值得理會的?

她若安分守己,頤養天年,本王尚可容她。

若她再敢興風作浪,那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

朱慈煊語氣森寒,透著一股絕對的殺伐果斷。

孫傳庭心中凜然,徹底放下了顧慮。

接下來的日子,京城內外,風聲鶴唳。

朱慈煊以雷霆之勢,整頓朝綱,肅清吏治。

一批貪官汙吏被抄家問斬,大批屍位素餐的庸官被罷黜。

朝廷上下,為之一清。

京營也在孫傳庭的鐵腕整頓下,煥發出新的生機。

軍紀嚴明,士氣高漲,一改往日頹廢之氣。

國庫日漸充盈,軍備日益強盛,大明朝廷,似乎真的在朱慈煊的帶領下,走向復興。

然而,平靜之下,暗流湧動。

懿安太皇太后,雖然在金鑾殿上吃了大虧,卻並未就此罷休。

她秘密召集了一批心腹大臣,以及與朱慈煊為敵的勳貴,暗中謀劃反擊。

皇宮深處,慈寧宮。

懿安太皇太后面色陰沉,端坐於鳳座之上。下方跪著數人,皆是朝中重臣,勳貴顯貴。

“諸位愛卿,”懿安太皇太后聲音沙啞,帶著一股怨毒,“朱慈煊逆子,欺君罔上,擅殺大臣,挾持聖上,罪惡滔天,人神共憤!我等若再不有所行動,大明江山,危矣!”

“太皇太后所言極是!”一名老臣率先附和,義憤填膺道,“懷隱王倒行逆施,禍亂朝綱,臣等早就看不下去了!”

“只是,”另一名勳貴面露難色,猶豫道,“懷隱王如今勢大,手握銀甲禁軍,朝中無人能制,我等如何與他抗衡?”

“哼,銀甲禁軍又如何?”懿安太皇太后冷笑一聲,眸中陰狠一閃,“哀家自有辦法對付他!”

“太皇太后有何妙計?”眾人連忙追問。

懿安太皇太后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緩緩道:“哀家知道,懷隱王手下的銀甲禁軍,確實精銳。但京城之內,並非只有銀甲禁軍一支軍隊!”

“太皇太后是說……”一名老臣似乎想到了什麼,眸中掠過一縷亮光。

“不錯!”懿安太皇太后點頭,語氣陰森,“京城三大營,除了京營之外,還有神機營,五軍營!這兩大營,兵力不輸銀甲禁軍,而且,一直忠於皇室!”

“太皇太后英明!”眾人聞言,紛紛跪拜,齊聲稱讚。

懿安太皇太后得意一笑,繼續道:“哀家已經秘密聯絡了神機營和五軍營的將領,只要哀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