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了五千精兵,若是本將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刻衝進來,踏平這裡,將你碎屍萬段!”

“你敢!”常德衡怒吼一聲,就要上前拼命,卻被朱慈煊攔住。

朱慈煊冷冷地看著張可大,眼中沒有絲毫懼意,反而露出了玩味的笑。

“張巡撫,你是在威脅本王?”

“本將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張可大冷哼一聲,“朱慈煊,你若識相,就乖乖交出袁承志,否則,本將就讓你血濺五步!”

“呵呵,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本王血濺五步的!”朱慈煊突然暴喝一聲,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瞬間將張可大震懾住。

張可大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頭頂,渾身顫抖,竟然連站都站不穩了。

“你……你……”張可大驚恐地看著朱慈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朱慈煊緩緩走到張可大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張可大,你真當本王是泥捏的嗎?真當本王不敢殺你嗎?!”

“告訴你,在本王眼裡,你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想殺你,易如反掌!”

“至於你帶來的那五千精兵,本王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只要本王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刻灰飛煙滅!”

“不……不可能……你……”張可大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已經徹底失去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此刻,他終於意識到,自己招惹了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

“給本王拿下,壓入大牢,聽候發落!”朱慈煊冷喝一聲。

銀甲禁軍一擁而上,將張可大五花大綁,拖了下去。

“朱慈煊,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殺我啊!”張可大聲嘶力竭地喊叫,但卻無濟於事,很快便被拖得沒了蹤影。

“殿下,這是否有些不妥?登萊軍,戰力強悍,若是逼急了他們,恐怕會……”孫傳庭面露擔憂,勸諫道。

“孫尚書不必多慮,本王自有分寸。”朱慈煊擺擺手,不以為意。

“這登萊軍,再厲害,終究還是我大明的軍隊,豈敢造反?本王就是要殺雞儆猴,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人,讓他們知道,這大明,到底是誰說了算!”朱慈煊語氣霸道,盡顯王者之氣。

孫傳庭見朱慈煊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多勸,只是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朱慈煊不要玩脫了。

“好了,現在,我們還是來談談,如何攻克錦州吧。”

朱慈煊轉過頭,看向范文程,笑容可掬,“範先生,你剛才說,這收復遼東,需要四策,現在已經說了三策,不知這最後一策,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