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的運河圖紙。

八百里加急摔在龍紋臺階上,傳令兵肩甲裂開三道豁口:“南陽府大旱,蝗蟲啃光十萬畝麥田!”

朱慈煊踹翻鎏金香爐。

火星引燃懸掛的黃河汛情圖,他扯過青銅水龍銃砸向戶部侍郎:

“去年截留的三十萬石賑災糧呢?今夜子時前看不到糧食,本王就把你埋在蝗蟲堆裡!”

三百輕騎撞開南陽城門時,災民正刨著乾裂的河床。

朱慈煊甩出軟劍劈開枯樹,年輪裂成蛛網狀。

他奪過匠人鐵錘砸向地縫,鋼釘穿透六層巖板:“東南七里,給本王炸開暗河!”

爆破筒的轟鳴震塌半座荒山。

朱慈煊踩著南陽知府灌下第一瓢渾水:

“讓六部官員輪流來喝,喝不完讓他們去死!”

塞外老者呈上密報時,北斗七星正照在劍鋒。

朱慈煊彈劍長嘯,驚起滿城寒鴉:

“科爾沁請來西域毒師?備好本王改良的鶴頂紅,三日後在太和殿設宴!”

朝陽刺破晨霧時,神機營新式火銃正在校場轟鳴。

朱慈煊奪過曹變蛟的燧發槍連射五彈,鉛彈穿透三百步外的五層鐵甲。

甩開滾燙的槍管冷笑:“該給建奴送份大禮了。”

太和殿內,朱慈煊一把奪過貢盒,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將裡面的毒酒猛地潑在對方臉上。

“滋啦”一聲,毒液腐蝕皮肉,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響,毒師捂著臉,發出野獸般的嚎叫。

“半柱香才發作?”朱慈煊冷笑,他拿出懷錶看了看時間,“你們草原的毒藥,該回爐重造了。”

十二名死士猛地撞破殿門,刀光閃爍,寒氣逼人,但神機營的毒煙弩箭早已封鎖所有出口,那些死士還沒來得及揮刀,便被毒煙籠罩,紛紛倒地。

朱慈煊踩著毒師的脊背,拔出帶倒刺的短刀,刀尖抵住對方的咽喉:“回去告訴多爾袞,他不管帶多少人來,本王就煉多少燈油,正好給新式戰艦點鯨脂燈!”

早朝結束,朱慈煊回到御書房,塞外老者呈上密報,北斗星光映照著“科爾沁重金求購紅夷大炮”的字跡。

朱慈煊冷笑,他拿起桌上的墨錠,用力在硯臺上研磨,發出刺耳的聲音:

“備好本王改良的啞火炮,讓邊軍把過期火藥裝進炮彈,這份大禮,夠多爾袞喝三壺!”

三日後,護明營校場,新式火銃的轟鳴聲響徹雲霄,朱慈煊親自試射,五發連射,全部命中百步之外的鐵甲靶,鉛彈穿透三層護心鏡,餘勢不減,深深釘進演武堂的匾額。

“賞!”朱慈煊將滾燙的槍管扔給匠作監大匠,“把那些叛帶到刑場吧,讓新兵見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