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頭陣,末將更是願意親自上陣殺敵,帶隊衝鋒!”

李文瑞這話說的鏗鏘有力。

不過朱慈煊卻突然開口:“李文瑞,此次和盧子義大戰,我們處於劣勢,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憂,你可還願意打頭陣?”

面對朱慈煊的坦白,范文程和朱媺娖臉色一變,他們沒有想到朱慈煊居然就這樣把軍情說了出來。

“殿下,你怎麼……唉!”

范文程重重嘆了口氣。

“有何不可,本殿下剛剛就已經說過,他們雖然是戴罪立功之身,可依舊是我大明朝的子民,他們難道沒有知情的權利嗎?”

朱慈煊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

李文瑞這下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這麼晚了朱慈煊會親自前來,甚至還問了那麼多事情,原來局勢已經到了如此緊迫的地步。

見李文瑞默然無語,朱慈煊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本殿下金口玉言,說一不二,既然你們不願,那本殿下也不會強求。”

說完,朱慈煊轉身就要離開,一旁的王振國更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李文瑞一眼。

“殿下請慢,我並非不願,只是想請求殿下,讓末將將此事告知給所有先鋒營的將士。”

李文瑞的聲音傳來,待朱慈煊再次轉過身時,李文瑞已經徹底跪倒在了地上。

“你難道忘了本殿下剛才說的話?”

朱慈煊笑道。

李文瑞反應過來,剛才朱慈煊就說過,他們先鋒營的人雖然是待罪之身,也有知情的權利。

“末將替先鋒營所有將士,謝過殿下!”

李文瑞高聲喊道。

“起來吧,既然你已經替先鋒營做了決定,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末將明白。”

李文瑞依舊跪在地上,等他抬起頭時,哪裡還有朱慈煊幾人的身影。

營帳外,范文程依舊面露憂色。

“殿下,可要派人監視李文瑞的行動,若是他有二心,便立刻派人拿下!”

朱慈煊掃了范文程一眼,眼神如刀。

“範先生,我知道你心繫我的安危,但是李文瑞是我大明朝的將士,不是奸細,更何況後面他還要將生死置之度外,為的是保衛你我的性命,說句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說,否則軍法處置!”

范文程還是第一次見朱慈煊這種眼神,連忙低下頭,唯唯諾諾回了句是。

等到眾人走後,營帳旁邊的陰影中,之前朱慈煊遇見的那個士兵鑽了出來,連忙回到營帳內,把剛才朱慈煊訓斥范文程的話告訴了李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