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不滿地嘀咕道:“黃叔,到家以後,你先去洗車啊!把這八輛車裡裡外外的都給我刷乾淨,不然,我嫌髒哩!”

充當司機的黃鐘鎮可不敢接話。

只是透過後視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林牧的臉色。

林牧的表情相當地平靜。

好像根本聽不懂夜鶯在說什麼一樣。

夜鶯已經絮叨了一路了。

見林牧始終不接招,她磨著牙道:“你說你選誰不好,你選那什麼白舒雨……你還讓她坐我家的車?她配嗎?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把蘇海棠帶上車了呢!”

“好歹人家還是大明星,好歹人家還叫過我夜鶯姐姐……”

林牧笑了笑。

他竟很認真的回道:“蘇海棠不行,她社恐……”

“那白舒雨怎麼就行了!”

“是她會的多嗎?她哪點好啊!跟我一比,她就一小丑好吧!”

林牧又點了點頭。

夜鶯氣得都想咬人了。

隨即。

林牧又意味深長的道:“留下白舒雨,是因為她的價效比高……”

夜鶯琢磨了一會。

價效比?雙胞胎?

吃過見過的夜鶯心思瞬間都飛到沒邊了,她斜眼看著林牧,啐了一口道:“咦,你真髒!”

林牧不說話了。

男人嘛髒就髒點了,反正不吃虧是不!

而且。

他這一路上都在想一件事,為什麼是白舒雨?天底下有那麼多的女人,為什麼要讓白舒雨來懷林家的血脈!

已經死掉的白戰天回答不了他這個問題了。

但是,江南可以。

省城江南一定有人能給出這個問題的答案,這才是他留下白舒雨的真正原因。

但就在這時。

一個平穩的剎車,勞斯萊斯停了下來。

夜鶯不滿地看向黃鐘鎮:“你搞什麼啊!這都到江南收費站了,咱家的車連Etc都沒裝嗎?還需要你停車!”

黃鐘鎮緊握著方向盤。

他目視著前方道:“小姐,我們已經過了收費站了!”

夜鶯也跟著看了一眼。

道路兩側盡是密密麻麻的豪車,清一色豪車,清一色的江A號碼牌。

“找事的來了?”

“就那麼迫不及待啊!”

夜鶯嘟囔了一聲。

有些心神不寧的看向林牧。

林牧表情平靜。

對這一切倒是在意料之中。

嗡!

轟!

引擎的咆哮聲響起,一輛阿斯頓馬丁,如同巨獸一般衝向道路中央。

車上。

穿著吊帶的女人,嘴裡囂張的叼著細長的女士香菸。

她衝著勞斯萊斯車隊,更加囂張的比出中指。

開車的司機。

倒是平平無奇。

但看見中指的他,如同得到了號令。

他油門猛踩。

眨眼間,阿斯頓馬丁的車頭和首輛勞斯萊斯的車頭,抵在了一起。

黃鐘鎮的臉色變了。

這他媽有點過了吧。

你找林牧,你衝黃家的車使什麼勁啊!

滴滴滴——

陣陣急促的鳴笛聲響起。

高速路口被堵了,後面剛剛過站的車輛,拼命地按著喇叭催促著。

吊帶女人不屑地一笑。

她重重地拍打著勞斯萊斯的車頭,她盛氣凌人的道:“車上的哪個是林牧,立馬給我滾下來!”

夜鶯冷冰冰地看著女人。

就他媽一個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