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溧陽王。”

衲融道:“溧陽王表面正派,實則陰狠毒辣,正派只是表象,他能如此隱忍,他若稱帝,必將這些年隱忍之痛全部釋放,天下百姓將苦不堪言,王爺,您捫心自問,到時候他會放過你嗎?”

上官恆逸回想兩人第一天見面就被他打的暈倒,又因為郗卓音,兩人算是有著深仇大恨,自古無情帝王家,之前還以為當個王爺挺好的,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用見人就跪,聽他說了這麼多,想必也是有所求,不如問清他的意圖,道:“先生來找本王想必也是經過深思熟慮了的,可您想在本王這裡得到什麼好處?”

衲融道:“不瞞王爺,衲某想成為一代名臣謀士,建立功勳,流芳百世。”

上官恆逸哈哈一笑,道:“為名利,可是你一人便想一統四方未免太自大了吧,就算諸葛亮,想要一統三國都未能如願,難道你比他還厲害?”

衲融道:“不敢,衲某一人屬實不能,衲某還有一妹,名叫衲辛,小妹自幼習武,熟讀兵書,擅長沙場點兵,擺兵佈陣,有我二人輔助,必定能成。”

上官恆逸忍不住嗤笑一聲,道:“一個女子而已?熟讀幾句兵書就能沙場點兵,擺兵佈陣,你想讓本王領著一群烏合之眾對抗天下嗎?”

衲融聽他對小妹十分不屑,也不生氣,道:“王爺可別小看女子,古有女媧補天,拯救黎明蒼生,近有木蘭替父出征,征戰沙場,忠孝兩全,其才能勝過多少男子。”

這話上官恆逸無法反駁,這都流芳百世了,自己也一直心生敬畏,道:“先生說的是,本王失言,令妹如此才能,太子也不用?”

衲融輕笑一聲,雙手背後,道:“太子庸才,小妹還不願出山相助,衲某也未曾向太子提及過。”

上官恆逸忍不住笑了,真是謀士,萬事都要給自己留一手。

衲融道:“不過,小妹曾說,今生今世只願輔助自己夫君稱帝。”

上官恆逸帶著幾分調侃之意,道:“哦?意思是她還在我們四位皇子中挑選了?可有誰被她選中了?”

衲融道:“正是王爺。”

上官恆逸吸了一口涼氣,翻了個白眼,道:“她又沒見過本王,為什麼選擇本王?難道沒聽過本王之前的事蹟,好女子都唯恐避之不及呢。”

衲融道:“王爺在一朝之內休眾侍妾,在皇上五十大壽之日,解開西兆國的九連環,又精通四國語言,識破三國陰謀,可見王爺已今非昔比,正是需要賢妃之時。”

上官恆逸道:“賢妃,本王已經有了。”

衲融笑了笑道:“據衲某所知,王爺和郗王妃只有夫妻之名,感情不和眾所周知,若不是不滿三出,郗王妃早已經是大學士郗家小姐,當年齊宣王為娶無鹽女鍾離春,休王后,後來勵精圖治,成就一段佳話,王爺為何不效仿齊宣王。”

上官恆逸忍無可忍,大怒道:“住口,如今你說的都是虛妄之言,太子當皇帝天經地義,溧陽王如何與本王何干?本王不是齊宣王,令妹也不是鍾離春,本王的王妃只有郗氏一人,你別在此妖言惑眾,讓我兄弟間產生嫌隙,夫妻不和,好一招離間計,讓你說你還真是敢說,下去吧。”

衲融本欲再說,上官恆逸厲聲喝止道:“滾!別讓本王再見到你。”

衲融見他已然動怒,不能再說,拱手一拜,灰溜溜的下樓去。

上官恆逸被他氣的心氣不暢,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低聲斥道:“什麼人呀,荒謬。”

曲茂小跑著上來,道:“王爺,怎麼了?”

上官恆逸輕拍著胸口,給自己順氣,道:“沒什麼。”

曲茂也沒做多想,笑著道:“王爺,小人剛剛下去打聽了一下,這裡可以包場,一場兩個時辰,三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