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器裡傳來謝之煙的聲音:

\"不是你的錯。\"

廢墟前。

\"知道為什麼我要找william嗎?\"許清歌問。

紀雲衝搖頭。

\"因為他體內的基因密碼,\"她說,\"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她拿出一個試管。

\"這是我的血樣,\"她說,\"只要和william的dNA比對,就能證明我是謝家的血脈。\"

\"就為這個?\"紀雲衝問,\"值得你做這麼多事?\"

許清歌笑了。

\"不只是為了證明身份,\"她說,\"更是為了復仇。\"

\"復仇?\"

\"謝家的財富,\"她說,\"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

她看向天空。

\"包括我母親的。\"

下水道里。

救援隊終於找到了夜鶯。

\"小姐,\"隊長說,\"謝總讓我們來接您。\"

夜鶯虛弱地笑了。

\"告訴姐姐,\"她說,\"我們錯了。\"

\"什麼?\"

\"許清歌...\"她咳嗽著,\"不是敵人。\"

她拿出一個隨身碟。

\"這裡面有真相,\"她說,\"關於二十五年前的真相。\"

廢墟前。

\"你知道謝老爺子為什麼會死嗎?\"許清歌突然問。

紀雲衝愣住了。

\"不是心臟病發?\"

\"是毒殺,\"她說,\"我母親死前告訴我的。\"

她的眼神變得銳利。

\"而兇手,就是現在謝氏集團的掌權者。\"

紀雲衝的瞳孔收縮。

\"你是說...\"

\"是的,\"許清歌說,\"是謝之煙的母親。\"

晨光下,

真相如利劍般刺痛每個人的心。

原來,

最深的傷害,

往往來自最親的人。

巴黎,陳姿羽的別墅。

謝之煙站在落地窗前,手中握著那個裝有真相的隨身碟。

\"母親...\"她輕聲說,\"為什麼?\"

Emma站在她身後,默默看著這個曾經高傲的女人此刻脆弱的背影。

\"要看嗎?\"她輕聲問。

謝之煙轉過身,眼中是從未有過的迷茫。

\"二十五年前,\"她說,\"我才十歲。\"

窗外的陽光灑進來,照亮她蒼白的臉。

\"那天晚上,我看見母親進了父親的書房...\"

與此同時,斯德哥爾摩醫院。

夜鶯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雪景。

\"為什麼不早說?\"紀雲衝站在床邊問。

\"因為...\"她苦笑,\"有些真相,知道的越少越好。\"

她看向紀雲衝。

\"許清歌不是壞人,\"她說,\"她只是...一個被傷害得太深的孩子。\"

巴黎別墅。

隨身碟裡的影片開始播放。

畫面中是二十五年前的謝家老宅。

\"夫人,\"管家的聲音傳來,\"老爺的情人死了。\"

謝夫人站在窗前,面無表情。

\"孩子呢?\"

\"送到孤兒院了。\"

\"很好,\"她說,\"現在只剩最後一步。\"

畫面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