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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之後，這才轉頭。而後，就撞到了顧西恆的目光。

好像撞到了什麼，姜茹茹的目光一顫，而手中，也停頓了一下。

而顧西恆的眼眸，漆黑而深邃，看了一會兒，對她輕輕翹了翹唇，輕聲道:「我回去了，這兩天，的確是忙……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等下週我忙完了再帶孩子們去玩。」

顧西恆的語調柔柔的。

像羽毛，刮在心上。

姜茹茹也覺得心裡怪怪的，不過她表情還是淡淡的，說了聲:「好。」

顧西恆把檔案放進了裝東西過來的檔案袋裡邊，收拾好了，他也準備走了。

姜茹茹拿著衣服從沙發邊緣而過。

客廳的燈亮亮的，光落在姜茹茹瘦削的肩上，給人朦朦朧朧的感覺。

顧西恆拿著電腦，看著她圓潤的肩頭，脫口而出:「嗯。其實我這幾年，沒你們想像得那麼可憐。」可憐二字，是重音。

「日子過得還挺充實的，每天就是工作偶爾朋友約出去吃吃飯飯，或者去健健身……」

姜茹茹側眸看他，不理解他說這話的用意。

顧西恆看著她清浚浚的眼眸，卻話鋒一轉:「就是，挺想你的。」

說完這句話，他就轉頭拿著電腦去了門口，沒有再回頭。

而姜茹茹一直到回到了房間，還是有些沒辦法聚回魂。

腦海之中，不自覺地閃現了她們那時候拉扯著要離婚的時候。

她一開始提出離婚，他是不願意的。

甚至怒得離開出走。

顧西恆這人很自律的，就算應酬，他也只是微沾酒。可是那天晚上，他突然喝的酩酊大醉，抱著她，語氣帶著從來沒有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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