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覺得這邊還未建設,而且位置距離市區也不近,所以競拍這塊地的人應該不多。而且因為在市內,工廠也不可能被允許設在這裡。那些建商品房,建酒店的,也不會選擇這裡。”

“這樣一來,與我競爭的人,想來應該特別少,甚至是沒有。”陸有希說道,“而且,不只是老爺子研究過帝都的房價,其實我也有研究過。”

“原本我的目標是在未來五年內,能夠有足夠的資本涉足房地產。現在老爺子肯支援我,讓我提早進入這個行業,倒是更方便了。”

“我也不只是圖那塊地便宜,而是看中了它的位置,以及帝都往後的發展。”陸有希說道,“帝都以後一定會到一種哪怕是十分偏僻的地方,房價都會很貴的程度。”

“我不指望這塊地將來的房價能漲到什麼天價,但它一定能讓我獲利,這就夠了。”陸有希說道,“作為一個新公司,我不與那些老牌的房地產公司去爭熱門地段。”

周殊晏懷疑的看向陸有希,“雖然你這麼說,但我總覺得你還憋著扮豬吃老虎的心思。”

陸有希:“……我在你眼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周殊晏歪頭作勢想了一會兒,“聰明狡黠的形象。”

“你是想說狡猾吧。”陸有希朝他齜牙,把膝上型電腦和列印出的帝都區域性地圖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伸手便朝周殊晏的耳朵進攻。

周殊晏沒有反抗,乖乖的被陸有希捏住耳朵。

雙手還不忘在陸有希坐在他腿上時,扶住她的腰。

“我耳朵是不是挺軟的?”周殊晏突然問道。

“還好啊。”陸有希還捏著他的耳朵前後彎了幾下,“我覺得軟硬很適中。”

周殊晏微微挑眉,“你捏過幾個人的耳朵?”

陸有希:“……”

這突如其來的醋意是怎麼回事?

“我捏我自己的。”陸有希收回一隻手,同時捏著自己與周殊晏的耳朵,“你的比我還稍稍硬一點兒呢。”

周殊晏:“……”

“所以你怎麼突然說起耳朵軟硬的事情了?”陸有希奇怪的問。

“不是有方言說男人怕老婆,聽老婆話,叫耙耳朵嗎?”周殊晏說道。

陸有希沒想到這男人還拐著彎兒的誇自己聽老婆話呢。

“大小周都很聽話。”周殊晏忽然說了一句,同時扶著她的腰往下一沉。

陸有希紅著臉,捶了他一下。

陸有希抓緊時間做出了一份詳細的發展計劃,以及她的初步詳細打算。

晚上回來周宅後,把做出的文字版給老爺子看的同時,自己又口述給老爺子聽。

“你的計劃和想法,我不干涉。”老爺子摘下老花眼鏡,“我只是作為你的投資人,確定你是值得投資的。”

老爺子將剛剛摘下的眼鏡放在茶几上,“就按照你的想法來吧,讓咱們看看最終結果會如何。”

這反倒讓陸有希有些意外。

她原先以為,老爺子或許會不同意。

畢竟只有她知道,那裡會是奧運主會場的選址。

但現在看來,那塊地還是一片偏僻。

她也以為,老爺子至少會提出一些意見。

她甚至準備好了許多解釋來說服老爺子。

卻沒想到老爺子根本就沒打算干涉她具體的決策,只是想要聽一下她的計劃如何。

不論成功失敗。

成功了,老爺子認可她。

失敗了,老爺子知道她的計劃在哪裡有不足。

當初,老爺子也是這樣帶著周殊晏的父親和周殊晏的吧。

陸有希跟周殊晏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周殊晏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