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卻是個堅強的,在那樣的情況下她或許也知道田花被人收買了要她的命,她死死握著田花的手懇求她保下她的孩子,那雙眼睛那樣的堅強,即便她身下床上留滿了鮮血,她的眼神中的堅定一直沒有變過,田花在這雙眼睛下,實在有著太多的罪惡感,再看到一邊剛生下來那麼柔弱,一直在沉睡的丁智,田花終於沒下了毒手,連丁智也處理了。

可惜這些年來,一份罪惡感一直在她心中,而後來白姨娘也怕事情敗露派人刺殺田花,當時她正巧外出,屋子裡是剛請來照看家裡的一個老婆子被當了替死鬼,她便逃過一劫,可是這些年來她過的一點也不好。

終於,她鼓起勇氣將這些事說出來,這樣她死後也不用下地獄了!

丁鵬王氏面色鐵青,氣的顫抖的指著白姨娘,那眼珠子瞪的子牛眼還大,若是眼睛能殺人,白姨娘早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

白姨娘臉上一些蒼白,卻是緊咬著唇反駁:“田嬤嬤是吧,我一個府中姨娘,當時哪有本事收買你,再者說你當時離開府後已經過了多年,你見過誰認識誰我們都不清楚,也很有可能是某些人收買了你,讓你故意的散播這樣不利於我的流言汙衊我的,是不是大小姐!”白姨娘心中雖然慌張,但是她總覺得這事裡有蹊蹺,當年回來覆命的人確實說已將田花殺死,難道真像她說的他們殺錯了人?但這麼多年了,死無對證,只要她咬緊牙關,其它能拿她怎麼辦!

“白姨娘啊,你何苦到了這種時候還執迷不悟呢,難道白姨娘覺得這些都是我設局害你嗎?白姨娘說是我當年設局,讓你害我生母害死智兒是我做的,還是說你與妹妹那般苟且是我設局陷害的,白姨娘,我本想你這麼多年在府中伺候父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又是祖母身邊出來的,也是祖母可心的人,這府中姨娘一個個發生那麼多的事,府中也沒有新人,一切還要多勞累你,有些事我根本不想追究,你反倒惡人先告狀道我的不是。白姨娘啊,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怎麼可以比那些洪水猛獸的心還要冷血,原來到現在,你還一直不認為自己錯了,白姨娘,我對你太失望了!”丁紫痛心急首道,眼中對白姨娘也有著恨意,這個身體的娘就是被白姨娘一手策劃害死的,不論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還是她的心裡對白姨娘的恨意,根本不是能說清楚的。

丁紫氣的渾身發抖,喜兒鈴兒忙扶著丁紫安慰,丁鵬王氏見狀臉上也十分難堪,沒想到害了他們的人,他們竟然一直當著好人在信任著,若一直被騙下去,他們不知道會被害的有多慘!

田花聽到白姨娘狡辯的言詞,只是冷笑:“白姨娘,你真不知道嗎,為什麼當年夫人剛死,她院子裡的丫環婆子,府中當年的老嬤嬤,大丫環們都相繼死了。這侍郎府又不是狼窩地,有什麼秘密是她們不知道相繼死亡的。白姨娘,這些你真不知道嗎!你真的問心無愧嗎!”說完,田花眼中閃過絲陰冷的眸光,看著被拉跪在地上靠在白姨娘身上的丁安,疑惑道,“白姨娘這麼狠毒,竟然也生的下孩子,老天真是不長眼啊。不過照我這老婆子多年來的接生經驗看來,府中這四小姐可是一點不像侍郎府大人還有老夫人,便是白姨娘也只承襲了她面色的兩分罷了。”

白姨娘突然尖叫起來:“你這個老賤人,你休想汙衊安兒,安兒自然是老爺的孩子!”

“白姨娘,老婦我只說這孩子不像侍郎大人,卻沒說他不是侍郎的孩子,你為什麼這麼激動?”田花眼露疑惑。

已經恢復過來的丁紫,在喜兒鈴兒服伺下安穩的坐在一邊,端起碗茶水名了緩氣,實則她說了這麼多嘴巴有點幹了。若是平時精明能幹的白姨娘,可能會發現這裡面的種種疑點,比如這個田花的說詞裡,只說白姨娘害了雲齊柔,只講著她怎麼被雲齊柔的堅強打動,但是具體怎麼害人,她一直避重就輕的談著。還有那懷疑丁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