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之無能還配管著四品以上官員調配!

當然京兆府尹心頭還有些疑惑,這蔣太是真的突然聰明瞭,還是有誰教他的?剛才在外面若不是有人敢指責他,也沒有那一堆起鬨的,若是……

京兆府尹臉上一冷,心中哼了一聲:“蔣太,本官給你機會,你不但不知悔改,還在這邊無故攀汙,簡直不將本官放在眼中,來人啊,將證人證物全都帶上來。”

衙差應了一聲,捧著個托盤直接遞向案桌上,京兆府尹拿出一個紙單子,將人遞給蔣太檢視:“蔣太,這張藥單可是你的筆跡。”

蔣太看了一眼,臉上變了變,隨即點頭:“是小人筆記,只不過……”

“帶證人上來!”京兆府尹卻不給蔣太繼續說話的時間,直接將人帶著十餘名尚書府下人直接跪在大堂上問話。

“當初你們每人都給本府提供了一份證詞,一個一個說吧,本府最講公正公平的,辦案最要一個證據,蔣太剛才沒有證據的空口白活卻是不可做供的。”眾位看熱鬧的百姓心裡不舒服,可是京兆府尹的話也是講不出什麼錯來,只能不滿的聽著,分明就是尚書府主母做的案,還審什麼審,直接定案不就行了!

“回大人,老奴是廚房的管事嬤嬤,那日老奴正在廚房工作,前院的丫環拿著副藥材前來煎藥,說是給府中姨娘調理身子用的,那姨娘懷有身孕最近身體也不太爽利,這些日子經常會有補藥調理的藥在廚房這裡做,老奴便也沒當回事。”

“回大人,奴婢便是那日拿藥煎熬的,奴婢原是姨娘身邊伺候的,姨娘平日待奴婢很好奴婢對姨娘是盡心照顧,萬不敢有什麼怠慢之處,奴婢絕不敢下藥害姨娘的,奴婢這藥從蔣太大夫手中拿回來後便直接去煎了,中間不敢有半點耽誤,奴婢不知道為何姨娘喝了藥突然渾身抖動七竅流血暴斃身亡了,奴婢當時嚇死了,就怕別人認為這是奴婢的錯,所以當奴婢知道原來是蔣太大夫故意開錯藥方害姨娘時,奴婢日又氣又恨也……鬆了一口氣。奴婢這條賤名雖是保證了,可是姨娘待奴婢極好,便是姐姐待妹妹一般,奴婢第二反應是抱頭痛哭,暈了三天才醒過來。大人,便是這無恥的大夫下藥害姨娘的,姨娘死的冤枉啊!”那丫環說完立即哭了,哭的倒是真情意切的,看的人頗為感動。

蔣太卻是冷笑看著也回答,這時候他能說什麼?尚書府的人反正有許多後招在等著他,他便是說與不說,還不是就這樣認定了他的罪。要不是如此,他何苦帶點解釋都無法便被帶到了京兆府尹,在獄中待了這段時間還受了刑!

其實蔣太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陷害他,只不過他知道一點,這事絕對和尚書府內的人脫不了干係,最有可能的一個便是當初請他前去看診的尚書府主母楊氏可能性最大,而且那姨娘暴斃而亡時,當場情況有些混亂,他也嚇的懵住了,可是無意中他卻看到楊氏嘴角微勾露出得意的笑。當他被抓時,靈機一動,便死咬著楊氏不松嘴,只要認定與她有關,這罪便不是那麼容易定的。果然京兆府尹這麼久都不願意開堂審理,只是他毫無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再一次聽到這些丫環婆子還有物證放在跟前,他還是十分緊張的。

可蔣太不想就這麼被冤枉入獄!他的名聲絕不能這樣無緣無故的毀了!還不能放棄,還不到最後地步,而且他不是沒有後盾的!

“為防蔣大夫說我們尚書府欺人太甚汙陷他,本官只好將家醜外揚一下,讓你無從抵賴。”馬安濤坐著許久,平緩了呼吸後,無耐嘆息一聲道。

“既然尚書大人有新人證,便帶上來吧。”京兆府尹點頭,其實但憑這些人證物證已足夠定蔣太的罪,但蔣太一直不認罪又牽扯著楊氏大堂上還有一堆百姓,若她便這麼定了罪,勢必會引起反抗之聲,便是案子他沒定錯,受到這麼多流言又是在京城之中,他這位置也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