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還是石頭,夏琋贏。

“啦啦啦你輸啦!”夏琋扭扭腰,大聲給自己鼓掌,恨不能再從地上蹦起來跳一支桑巴。

易臻在她下巴掐了一下:“我讓你的。”

“管你讓不讓,反正是我贏了。”她舉著兩條海帶手耀武揚威。

第三輪,嘴巴里猝不及防就撞上了,兩個人都出了剪刀。

只是這一句沒法再輕易結束和判定成績,夏琋剛要分開彼此,又被男人強行攬了回去,舌尖卷在一起,纏綿地接吻……

夏琋不自覺換了跪姿,擁緊男人頸項,親得難捨難分……

面板在升溫,肩胛骨都快被易臻緊實的臂彎壓散架了,她變成了揉了水的爛軟橡皮泥,隨時要被他黏和到自己身軀裡。

夏琋費力地找到了一點氧氣,哼唧:“還抽不抽積木了。”

“不抽了。”易臻喘息急促,擁著她躺下,覆在她身上,繼續親吻她脖子、耳根,身後有植物垂墜的葉片,不斷在她頭頂輕刮。

“那我的照片怎麼辦呢,月底就要上新了。”夏琋在迷亂中揪住了唯一的理智,如此嘟囔道。

“做完再說。”易臻悶悶回。

“不行,”夏琋亂扭身子,像條滑膩膩的魚,不受控制:“這個不處理好,我一點辦事的心情都沒有,特別低落。”

“幫你拍。”易臻恨恨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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