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著袖子,一邊回答道,“我要回家!”

一臉不解的女秘書再次問道:“boss,對不起,你說你要回家?!”

“是啊,我要回家……哎呀,我忘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重新站起身來一把抱住了女秘書,狠狠地親了一口。

“boss,你、你、你……”又驚又氣的摩曼小姐話都說不利索了。

“愛思,永別了……”袁鴻漸同學重新跪倒在地,用雙手撐住馬路牙子,轉過頭來向她微微一笑道:“如果我運氣好的話!”

最後,這本破書的男主角高昂起自己的英俊無匹的頭顱,臉上帶著詭異莫名的笑容,使出全身的力氣把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撞向了馬路牙子……

(全書完……了嗎?)

第二百六十六章 弗里曼

本章副標題:想完也完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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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常有人說以摩根…弗里曼(man freeman)為男主角的系列偵探小說是“紫色主教”,也就是袁燕倏先生創作生涯的一大汙點。

這並不是說這套偵探小說不夠精彩,或者缺乏創意。

恰恰相反。從文學角度來說,弗里曼系列部部都是偵探小說中的經典作品。

和袁燕倏先生其他作品一樣,這個系列在佈局和情節上很有特點,難怪他有“文字魔法師”這一美譽。

他的作品一開局的描寫,就令人感到異峰突起,天外飛來,引起了讀者的濃厚興趣,讓讀者陷人作者下的一個又一個陷餅之中。

接著,作者又會使出新的一招,在情節跌宕起伏中,人人是兇手,處處是迷宮,當你剛剛朦朧地意識到某人是兇手時,作者筆鋒一轉,又使你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你的結論一次又一次被否定,而那個站在霧裡的兇手始終讓你摸不著看不清。

直到結局,讀者都陷入迷宮而不辨東西。而當在真相大白之後,不得不佩服袁先生絲絲入扣的分析,感嘆自己思維能力的欠缺。

除了偵探小說特有的元素之外,他還特別擅長塑造各種栩栩如生的人物,讓讀者在閱讀的時候自然而然地把這些角色視為有血有肉的鮮活之人。

這一點在他1921年寫的首部《東方快車謀殺案》之中就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本小說當中出場的角色幾乎囊括了整個歐洲所有有代表性的國家和地區。而這些角色全都是“地域黑”,對自己和別人身上的那種地域特質,互相諷刺挖苦的不亦樂乎。

比如那一句名言,典型的國際聯盟的官員是什麼樣的呢?

英國人的調解能力,義大利人的組織能力,俄國人的剋制能力,德國人的“彈性”,法國人的“謙遜”,再加上比利時人的“想象力”,荷蘭人的“慷慨”,愛爾蘭人的“智慧”。還有美國人的“參與”。

最後一句是在嘲笑美國人的孤立主義導致他們沒有加入國聯。

雖然這樣的橋段會讓某些讀者感到不快,但是這絕對是一種高階的幽默和善意的諷刺。

如果放在現代的歐美國家,這絕對是一本政治不正確的小說。而在1921年,《東方快車謀殺案》當中的角色被視為歐美各國人民的經典形象,甚至日後很多小說都沿襲這樣的寫法。(註釋1)

由於一些歷史因素,再加上袁燕倏先生在英國遭受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他最喜歡“黑”英國人。尤其是在他的《尼羅河慘案》之中,出場的英國人沒有一個是正面形象,或貪婪,或自私,或薄情,或刻薄……

正是這個原因,英國讀者對這些很具有英倫風情的偵探小說是又愛又恨。

就連“偵探小說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都說,弗里曼系列小說的情節我應該能寫得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