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了……”

1921年的義大利王國正處在一個多事之秋,更確切地可稱之為赤色革命前夜。

實事求是地說,比起“站勝國”的中華民國和大日本帝國,義大利王國在戰爭期間也是出過一把力氣的,

實際上在一戰之前,義大利和德意志、奧匈帝國同屬同盟國。不過在戰後卻保持了一段時間的“中立”,其實是在和雙方討價還價。

後來在英法的極力拉攏之下,義大利最終還是倒向的協約國。1915年向同盟國宣戰之後,立馬在奧匈帝國的背後狠狠地插了一刀。

不過麵條國終究是麵條國。他們發動了11次伊松佐河戰役,意軍在此期間共傷亡100餘萬人,雖說拖住了奧匈帝國40多個師的兵力,可是始終沒有達到戰役企圖。

反倒是在1917年9月,100多萬意軍在卡波雷託戰役被僅僅25萬徳奧聯軍反推進了北義大利100公里深處,丟失了近1。4萬平方公里的土地。

這當然不是義大利人第一次在戰場丟大臉,1895年就被衣索比亞的黑叔叔打敗過一次。俾斯麥曾經譏諷道:“他們帶著滿嘴蛀牙又極大的胃口,來到了非洲大陸。“。

話說打不過條頓騎士團和哈布斯堡的餘孽們還情有可原,可是連黑叔叔都搞不過,這實在太丟臉了。還不是丟義大利人的臉,而是全體白種人的臉。

以至於當時有些極端種族主義分子認為拉丁民族是歐羅巴的三等人。也不知道古羅馬人知道這個說法之後會不會氣得在墳墓裡面打滾……

估計是不會的。因為值得古羅馬人“慶幸”的是,從人種上說如今居住在亞平寧半島上的義大利人並不是他們的直系後裔。

羅馬帝國後期開始,這隻伸進地中海的“大靴子”就被好多民族輪流穿過,除了一票西進的蠻族之外,甚至還有阿拉阿伯們。

“雜種”這個稱呼對於義大利人來說實在是實至名歸。

一戰結束後的這些年,義大利和很多老歐洲國家一樣陷入了十分嚴重的財政經濟危機之中。

這個國民總收入年僅200億里拉的國家,在大戰期間的軍費開支高達億里拉。一戰之前,一美金大致可兌換20里拉。

這樣的鉅額債務不僅使義大利國內產生了嚴重的通貨膨脹和金融混亂,可以說政府財政接近於崩潰。

經濟一不好,政治自然就開始混亂了起來。特別是在十月革命的鼓舞之下,左派分子們紛紛打出了鐮刀鐵錘的紅色旗幟。

1920年4月開始,在義大利農村有將近百萬的農民和退伍軍人自發地抗稅抗租,最後發展成了佔地運動。

同年8月,在各大城市又爆發了奪取工廠運動,,參與人數高達60萬。尤其是在北部,所有大型工廠掌握在工人手中長達兩三個月。

於是,我們的正義閣下在曾經的西羅馬首都,後來的世界時尚之都——米蘭看到了就是一片亂紛紛的景象。

小錢德勒先生是一個人到的義大利米蘭,其他人都轉道去法國巴黎了。

就在他佇立飯店窗前,瞧著街上熱鬧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尤里……嗯,現在應該叫你赫爾曼…奧古斯都…馮…海茵裡希先生,你找我?”

“是啊,尼奧。你瞧見了嗎?”

“嗯……赫爾曼,我瞧見了。喔唷,米蘭還真是熱鬧,一大清早地就在大街上打架啊,連刀子都用上了!嘖嘖嘖,他們是誰跟誰啊?不會是ac米蘭和國際米蘭的球迷打起來了吧?”

還別說,ac米蘭和國際米蘭這兩大足球俱樂部此時確實都已經成立了。

“尼奧,想不到你還是足球愛好者……看看旗幟和衣服不就知道了,一邊是罷工的工人,一邊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