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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朱啟鈐(1872…1964)。他是袁大總統的心腹骨幹,“十三太保”之一。當然啦,什麼“十三太保”和什麼“籌安六君子”在老袁稱帝之後,那是人人喊打,名聲臭不可聞。
不過這位“帝制禍首”確實能幹事之人,他擔任過袁氏內閣的內政總長和交通總長,前後涉足鐵道事業約五、六年的時間,是老交通系的重要成員之一。
“本來老哥我一心想要跟著詹工,鄺工他們,能在有生之年多修幾里鐵路、多造幾座大橋,於願足矣。可恨那姓齊的欺人太甚,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仇我是不得不報的!”
詹工自然是詹天佑,而鄺工名叫鄺孫謀,他也是留美幼童,當時的著名鐵路工程師。
姓齊的仇家乃是齊耀琳,他因為與袁世凱關係密切,在袁復出後的1911年12月成了河南巡撫。老袁稱帝的時候,他獲封一等伯。
這正是:噹裡個噹裡個噹裡個噹,閒言碎語休要講,說一說伏牛山下的李大郞。
這李大,好模樣。耍刀弄劍梅花樁,提筆架橋洋學堂。藥鋪少東地千頃,娶了青梅竹馬的俏婆娘。
這李大,革命黨。黃鶴樓前風雲蕩,攜妻離家去武昌。三民主義平地權,消了自個兒家的閻王賬。
這李大,回家鄉。自有小人敲竹槓,他爹蒙冤進牢房。英雄不受醃濽氣,宰了河南巡撫的小舅郞。
這李大,入朝房。前程本來挺輝煌,毅軍來了父命喪。元宵夜裡殺伯爵,當了千里單騎的關雲長
噹裡個噹裡個噹裡個噹,故事這麼一段表在上方,說一說李大郞如何來到了安良堂!
“精彩……當真是精彩!”曹霖生撫掌嘆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痛快……當真是痛快!”袁燕倏舉杯讚道,“此事可下酒,當浮一大白!”
“當家的……”就連回想起當年之事的金鳳四姐心中也有些觸動,忍不住顫聲道。
李傑乾乾脆脆地拿起了酒杯,就說了一個字:“幹!”
我們的袁大師本來對這位紅旗大五哥還無可無不可,如今卻下定了決心,這種人才留在美利堅那就是浪費,當然要想辦法讓他們夫妻趕緊地回國啊。
只不過上次跟他們提了之後,至今沒有迴音。不但是這樣,他們一起合夥乾的生意好像還越做越好,越做越大了。
真是見了鬼了,自己的生意太好居然也是一件麻煩事……
袁燕倏心中一動,說到生意太好,這不但是我的麻煩,估計也是這對夫妻的麻煩吧。
唐人街的風聲怎麼逃得過他的耳目,就算平克頓事務所得不到那裡的訊息,還不有六指琴魔嗎。何況安良堂早就有人想要跳過李傑和他見個面,只不過袁大師嫌麻煩也懶得和江湖人物打交道,所以藉口自己太忙全都推脫掉了而已。
想到此處,他便耐下性子和三位客人把這頓飯熱熱鬧鬧地吃完。
等到他喝了蓮姐最後送上的銀耳蓮子羹之後,這才單刀直入地問道:“五哥四姐,明人不說暗話。賢伉儷今日來小弟這裡,可是有什麼指教嗎?”
“鴻漸賢弟,指教可不敢當。只不過……”
李傑夫婦聞言一愣。紅旗老五看了一眼曹霖生少校,臉色都有些尷尬,話也說的吞吞吐吐起來。
曹少校那也是一個靈省人,馬上意識到了什麼。
可是他正要告罪迴避一下的時候,袁燕倏卻不想放他走,反而是擺手道:“賢伉儷不用這麼小心,我們做的是正大光明的生意。何況慶芝兄不但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他馬上就要回國了。聽聽也無妨。”
袁大師轉過頭道:“慶芝兄,我想你也不會四處亂說的吧?”
曹霖生以為他在客氣呢,所以依然拒絕道:“鴻漸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