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過頭來要對付那印加人,也沒了蹤跡,卻只見站在自已面前的,是矮小黑瘦的拖馬斯:“你好啊,婻茜小姐,兩天不見,你的成績非凡啊,這個金齒輪你帶著它探險起來不方便,還是讓我來替你保管吧。”說著這個醜陋的傢伙衝上來,就要搶婻茜衣袋裡的東西。

這時候,那個印第安族人又出現了,舉起手中無比尖利的長矛,也向著她直刺過來。

“啊!”一聲尖叫,婻茜被惡夢驚醒,夜風涼涼,她卻是渾身的冷汗:“她個女人……”

她隱隱回憶起夢中的情景:“她是蕾貝卡?NO、NO,能。”她眼前又浮現出夢中那個女人一張邪惡的臉:“不可能,不可能,她還說什麼自已是大西國人,真真是搞笑……”

婻茜甩了甩頭,似將紛亂的思緒拋去。她把被風吹亂的頭髮拉下,用小木梳仔細理好,重新紮上。然後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活動了下因為久坐,變得有些僵硬四肢。

她返身面朝山涯,凝望著對面深山峽谷,不禁有些迷茫:“現在該上哪兒去找尋另外的兩把金齒輪鑰匙呢……”

遠處的青山已漸顯晨色,但近處的叢林密野,仍一片沉寂黑暗,只有燃了一夜的篝火,還在忽明忽暗的閃著微光,婻茜將那燃了半截的橡樹枝重又點亮。

昨晚,因霸王龍的追趕。她並未細看這一代的叢林,於是,她拿起火把,在這片“綠野仙蹤”似的峽谷密林間,開始了下一輪搜尋。

女孩又朝著那個斷橋的方向走去,在離它幾百米的方。她發現有個穹形的山洞十分的可疑,山洞的四周全長滿了一人多高雜草。婻茜劈開一條小徑。一路尋去,走不多遠,勢漸平,並慢慢露出一階階的石梯來。

“啊!這山洞莫非是座神廟?”她沿著石階,一級、二級、三級……等到上去再看。果然是座不大神祇。四周被山的邊緣包圍著,廟身嵌在裡面,遠遠看去象個山洞。

閃身進入神廟的殿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條飛流直下的瀑布,倒掛在殿中一個水池上方:“這印加人神廟還真是獨特,與眾不同。廟裡的神像退居巖壁之上,而擺放神像的位置,卻用來修築水池,這裡面定有玄機隱函。”

婻茜這樣想著,眼光落在池裡飛濺起白色浪花上:“這裡面莫非有自已想要的東西?”

她放下槍,縱身跳入水池裡,在神殿背後的一個水穴裡,她果然找到了第二把金齒輪,它正默守在池中的一片清水裡,隨著水紋的波動,四周也蕩起一圈圈金色的漣漪。

當婻茜撿起它時,不知從哪來的一股逆流,把她給拍向另一個方向,失控般朝前急速的漂去,其中,也不知拐過多少個彎,最後,被一處臺階給硬生生抵擋住。

順著臺階而上,婻茜在上面看見有一個通道口。於是她便好奇鑽了進去,在通道里七拐八轉之後,居然把她給引到了一邊的斷橋上:“哈哈,這真是老天有眼,把我送到這裡,來讓我見識一下當年印加人的卓越功績麼。”

她又喜又迷惑不解:“就這麼稀裡糊塗找到了通往斷橋的路。”這時,祖明教她的一句中國諺語又嚀響在耳際: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非功夫。

“還真是貼切。”可當婻茜在走完這段斷橋是,失望的機率與上橋時湖塗的機率恰好成了正比,一個字,“蒙”了,“傻”了。

這橋上什麼都沒有,何說來的寶物啊:“真它媽的‘傳說’。”婻茜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

但她定下神來,在看到對面的另一段斷橋時,心中的希望又復燃,懸念又再度升起:“或許……”

不知從哪兒來的那股衝勁,使她將生死之至度外,全然忘了自已高處險境,只見她身子唋。:去,當快衝到橋的斷截處時,她一個鯉魚跳龍門,騰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