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掌握住正確的位置,大量的石彈就會落在城牆頭,好將能威脅到他們的弩炮摧毀。

三次的射擊共有十幾顆火球砸在城壁和城門上燃燒著,熊熊火光雖未造成嚴重損害,卻提供照明而對守軍造成不利的態勢,讓攻方更容易瞄準他們。

“再加快速度,敵人正在瞄準我們,如果不在那之前重創那些的投石器,石彈就會像下雨一樣落在我們頭上。”他大聲催促著。

但這個警告卻產生負面效果,新兵們聽到自己已成為目標都開始恐懼,操作速度反而變慢。

好不容易在敵人零星攻擊的威脅下再度發射弩炮,但這時也開始有石彈落在城牆上。

“地鼠已經瞄準我們,還是先掩蔽起來吧!”卡農發出警告。

“不行,那樣早晚會完蛋,倒不如跟對方拼命,或許還有點希望。”脾氣向來倔強的帕裘提出不同主張,逼迫士兵們繼續反擊。

但他們才將弦完全拉開,一枚石彈便打在那具弩炮上,繃斷的弩身砸碎一名士兵的頭顱,饃糊的血肉當中流淌著鮮血和腦漿。彈開的弦則將另一個斬首,無頭的屍體所噴出的血泉化為點點紅雨落在其它人身上。

一名新兵看見同伴慘死的樣子,忍不住跪地嘔吐起來。

“快點起來作戰,不然我就把你踢下城牆。”不放棄的帕裘罵道,嚇得那名士兵慌張地鐵青著臉爬起來。

即使才遭遇到那種事,他還打算用別座弩炮反擊,卡農和塔科卻合力把他硬拖進掩蔽坑內。

“別幹傻事。”

“放開!都已經死兩個人了,這時候我還能自己躲到安全的地方嗎?”

“冷靜!冷靜下來聽我說。”壓住對方肩膀的塔科厲聲說道,“現在這個樣子那些新兵和懦夫已經沒膽量繼續操作弩炮,靠他們根本不行。但是如果全部由我們這些人來,等到敵人登城時南門能撐多久?”

同僚的話就像盆涼水淋在頭上讓帕裘停止掙扎,如果他們這些有經驗、有膽量計程車官、老兵全都陣亡,那南門守備隊的戰力確實形同瓦解。

落在城牆上的石彈越來越多,剩下的弩炮和彈石機分別被打中,被擊傷的武器即使外觀沒有多大損壞也已經不能用,否則很可能會在拉弦時斷裂殺死自己人。

此刻他們只能等敵人的投石器和彈石機停止攻擊再做反應,只不過那時恐怕也是敵軍準備登城的時候。

“要開始了呢!”看著緩緩移動的攻城塔,就算是老兵們也有些緊張。

“只有六座攻城塔過來,裡面應該不會有多少人,我們一定會打贏的!”新兵們互相說著樂觀的話給自己壯膽。

因為補充不少新兵而超過八百人的守備大隊,雖然在剛才的攻擊中死傷二十幾人,但數量還是比對方多出不少。

但旁邊卻有老兵用冷酷的語氣告訴他們現實狀況,“別以為只有這三、四百人,他們早就挖好隧道,等攻城塔就定位便會有大群士兵從地下衝出來。”

此時城內的火勢和混亂已經控制住,而城防指揮官也下令其它大隊抽調兵力到南邊城牆支援。

各隊的弓箭手們爬上高樓、城塔,佔據有利的射擊位置,重步兵和槍兵們也登上城牆,準備迎戰入侵的敵軍。

全城近半的兵力都集中到南門附近,因為人數太多晚到的人便留在城牆下充當預備隊待命。

當敵人接近到離城牆僅百餘尺時,幾座城樓和屋頂上的弓箭手們開始向其射出點燃的箭矢,想讓對方的攻城塔著火。

雖然有不少箭命中目標,但是卻沒能讓攻城塔燒起來,“那上面釘了毛毯然後用水淋溼,沒有辦法輕易燒掉。”最先發現真相的射手大聲的告知身旁的其它弓兵。

但是更要命的事還在後面,土堆後面的發石機和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