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霄看了一眼圍著高臺的眾人,一個個的,表情凝重,看來是沒有別人會這道題了。

目光不小心移到了葉青青的方向,對方好巧不巧的也正好看向他這邊,四目相對,從對方的目光中李凌霄看到一種莫名的哀怨。

很快,二人便將目光挪開。

她那眼神啥意思?怎麼好像對我有什麼不滿似的,我們好像交集不深啊。李凌霄暗自嘀咕。

葉青青見對方將目光移開,不免再次失落。心想是啊,自己和對方非親非故,對方叫什麼自己都還不知道,怎麼可以這麼篤定對方會站出來為自己解圍?

“在座的南夏才子們,不知可有人能解出此題?”高贏的聲音響徹全場,語氣中滿是挑釁。

“三皇子,看來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浪得虛名啊。”上官同塵狗腿子一樣的靠了上去。

“若是各位師長、大儒有人能夠解出此題,也可以上臺來親自賜教。”高贏見無人應答,越發囂張,直接向著幾位大儒開口。

“哼 ,這真是欺人太甚。”孔英憤憤不平。

“想不到我南夏眾多學子,竟會被一道題給難住。”有大儒感慨。

另外幾位大儒則目光看向孔英,孔英是在場學問最高之人,連他都解不出的題,他們也束手無策。

“哈哈哈哈哈哈,看來是我高估了在場的各位,南夏才子,名不符實啊。哈哈哈哈。”高贏發出爽朗大笑。

李凌霄倒是會,可是他真的不想摻和,特別是看到剛才南夏眾學子的表現,他很是不屑,現在知道吃苦頭了吧?

“哼,三皇子殿下,我南夏學子何其之多,在場無人能解此題並不能說明什麼,只不過是說明這是在場眾人的知識盲區罷了。”葉青青此刻很不服氣地說。

她想盡辦法想解開那道題,可是最後還是沒有絲毫頭緒。

“哼,這裡是詩會,比得是詩詞造詣,又不是比誰更會解題,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有人不服氣站出來。

“就是,這裡是詩會,又不是解題大會,會解題有什麼可神氣的。”有人附和。

一眾大儒被氣的臉色鐵青,他們想不到這些學子解不出題就算了,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無知的話,一個個瞬間對他們有些失望。

“切,這群沽名釣譽之徒。”黃庭均顯然也很是不屑這群人的表現。

“黃兄可會解此題?”李凌霄問。

“自然是不會,可不妨礙小弟我鄙視這些傢伙啊。”黃庭均回答的很自然。

“李兄可解出來了?”

“此題,其實不難。”李凌霄說。

“哦?不知道此題何解?”黃庭均瞬間來了興趣。

“黃兄且靠近些,我告知於你便是。”李凌霄示意對方湊過耳朵,避免讓別人偷聽了去,然後把解題思路一一告知。

“妙,妙啊,原來這解題思路竟是如此簡單,李兄才學,黃某佩服。”黃庭均一臉崇拜,心悅誠服地拱了拱手。

“可李兄為何不將答案說出來?”同時,他又十分不解地問。

“額,說出去對我有何好處?這又沒錢又沒米的。況且我非常看不慣那些才子們高高在上的樣子。”李凌霄實話實說。

“這樣啊,看來李兄和我是同道中人,說實話,我也看不慣那些人自詡高人一等的模樣。”黃庭均深有感觸。平日裡因為家境貧苦,他沒少遭別人的冷眼,要不是他為人樂觀,怕是這會兒抑鬱症都患上了。

“咱安靜的看戲,還不到關鍵時刻呢。”李凌霄說。

高贏見這些才子義憤填膺卻始終沒人能夠解開題目,嘴角不由得再次得意。

“哦,既然各位說這是詩會,那本皇子便以詩會友又何妨?”他再次出聲,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