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整個人都打爛!”

塔愛娃不蔭部的疼痛,朝著布魯逃跑的方向就追去,傾刻間,她就追上他,雙手從背後抓住他的雙肩,冷笑道:“雜種,我要把你的雙肩捏碎……”

布魯此刻身體動彈不得,反肘後撞,卻撞不到她,但感雙肩傳來劇痛,她的十指深陷入他的肩骨,痛得他咬牙詛咒:“塔愛娃表子,如果我不死,我將讓你全家的男性看著我Cao你全家的女性……”

“雜種,你如此說,我倒很不想殺你,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在我的老公兒子面前操我們三母女,只是,我早已經有了答案,你是永遠都不可能有那種本領的,所以也沒有必要留下你的賤命!在我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吧!”

“塔愛娃,沒那麼簡單……”

布魯右手忽然反勾,食指和中指勾入她的蔭道,盡他所有的力量勾撕,痛得塔愛娃呱呱大叫:“雜種,放開你的髒手……”

“塔愛娃,你以為五指陷入我的肩骨,我的手就痛得不能動作嗎?老子受苦受難過來,那點疼痛,對我而言,根本不算一回事。我撕爛你這表子的騷Bi!”

“雜種,放手,我不殺你了!我的美麗的陰滬啊……”

“我從來不相信你們……”

“雜種,本來想慢慢折磨你而死,但是……你去死吧!”

塔愛娃的十指從布魯的肩骨抽出來,雙拳夾轟在他的兩邊太陽|穴,巨大的撞擊聲和布魯的痛嘶聲傳遍草原,並且夾雜著塔愛娃的痛喊,她的蔭道竟然在那瞬間被布魯撕爛,但她本來以為能夠把他的頭轟碎的一拳,竟然沒有達到預定的效果,雖然她把他打得昏倒在地,可是他的頭殼仍然完好無損。

“哎呀呀!好痛,我的陰滬……哇好痛……死雜種,比我還陰毒!”塔愛娃捂著下陰在草原上亂跳——真的好痛。

又叫又跳的,好一會,她安靜下來,蹲到布魯的身旁,放手指到他的鼻尖一試,驚道:“雜種,承受了我三分之一力量的一拳,不但頭殼完整,且還活著,你的獸性身體也真夠強韌的!這正好,我慢慢地把你的血放幹,慢慢地折磨你……好痛!我美麗的陰滬一定被撕扯得血肉模糊,待我弄醒你,放你的血,割你的肉,切你的Rou棒……”

(塔愛娃把“最毒婦人心”這句話表現得淋漓盡致!)

她的十指突然插入布魯的脖子,痛得昏沉的布魯爆醒,痛嚎道:“塔愛婊,我做鬼也不會饒你!”

塔愛娃的雙手抽出,布魯的血液噴湧得她全身都是,她的左手突然插入布魯的胸膛,冷笑道:“雜種,上次沒有插破你的心臟,把你的黑心掏出來,是因為你的胸膛的反抗力量把我震得傷勢不輕。這次我看你的心到底有多堅固?聽說如果在瞬間掏出心臟,人不會立即死亡,你想不想把你的心臟吃到肚了裡?”

布魯此時傷勢嚴重,已經無力還手,他只感到塔愛娃的五指罩籠著他的心臟,只要她稍稍地使勁,就可以把他的心臟掏摘出來……生命的感覺漸漸地變弱,但求生的慾望使他作出了最後的反擊,他咬牙冷笑道:“塔愛娃,你儘管殺我吧!辛迪的肚子裡早就有了老子的種,哈哈……塔愛娃,你始終沒有想到吧?”

塔愛娃驚得縮手出來,布魯胸膛的血液狂噴……

“雜種,你說的是真的?”

“在這種時候,我有必要騙你嗎?”

“你姦淫了我的女兒?”

“很可惜,是你的女兒自動獻身的,天真的她還願意替我生孩子,哈哈……”

“你以為我相信你嗎?即使她懷了你的種,即使她愛你,我也不會對你軟,覺悟吧,雜種!”

塔愛娃的五指突然抓上奄奄一息的布魯的胯間,貌似要粉碎他的命根子,亦就在此時,她感到手腕劇痛,驚得身體連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