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方才的水路,只是展昭比白盈玉要重上幾分,莫研也更吃力些。展昭終是重傷在身,又加失血過多,雖然勉力閉氣,但不多時便昏厥過去。

出了地下水道,莫研尋了一處僻靜所在,將展昭拖上岸來。月光清冷,映得他的臉愈發慘白,黑羽箭牢牢地釘在腿骨上,鮮血還在滲出。

莫研咬咬嘴唇,她知道此傷並非自己能夠處理,眼下最好就是把他背到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