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遺憾了,我就專心的陪著我的然然過完最後的日子。我才不在乎什麼傳染不傳染呢。這個男人不管好壞,我這輩子都認定了,生不能同巢,死能同穴也好。”

姑媽媽說的一臉平靜,在加護病房裡的谷然,已經是眼淚雙頰。

在谷然的右耳裡,有一個小型的耳機,走廊裡說話的聲音,他聽的一清二楚。

“谷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