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後不約而同的快速舉步朝辦公室外走去。

“這件事有點棘手。”坐在小會議室裡,陳警官面色凝重的對他們說道。

“這話怎麼說?”芮凱問。

“那個匿名者只承認寄到公司那個裝針的包裹是他寄的,其他的一概堅決不肯承認。”

“他不承認,你們就相信他嗎?那傢伙是什麼人?”

“陳麗玉的擁護者之一。”

“是陳麗玉唆使他做的嗎?”

“從各方證據顯示來看,陳麗玉並沒有牽涉其中,完全是黃期平一相情願犯下的。”

“那麼難道沒有證據可以顯示他在說謊嗎?”

陳警宮搖了搖頭。“他有強力的不在場證明,因為寄出那個裝針的包裹之後,他就到國外去出差了,直到前兩天人才回到國內。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到現在才找到他的原因了。”

“所以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人想對凌羅不利?”芮凱蹙緊眉頭。

“所以我又親自走這一趟,你們必須再提供更多一點線索給我們,否則案情將持續膠著,不會有任何新的進展。”陳警官嚴肅的表示。

“警方的功用不就在此嗎?利用有限的線索破案。否則的話,我們為什麼要報警,靠自己來破案不就好了?”芮凱不悅的嘲諷道。

“抱歉。”陳警宮一臉尷尬的低頭道歉。

杜瑞菈忍不住輕槌了芮凱一下。他有必要這麼不留情面嗎?

“陳警宮,事實上我們剛才還在討論這件事,想著各種可能,但是很抱歉,結果並無任何進展。”凌羅語氣溫和的開口。

“這樣嗎?那沒關係。”

“很抱歉。”她再次說道。

“不。”陳警宮立刻用力的搖頭,然後又看了芮氏二少與那個始終沉默不語的石先生一眼,這才歉聲道:“那我就先告辭了,如果案情有任何新突破的話,我會立刻通知你們的。”

“麻煩你了。”

輕點子個頭,陳警宮迅速離開這群難相處的相關人,尤其是那個始終沉著一張臉站在一旁不發一語的石先生,他的存在感讓他有種如芒刺在背的感覺。好嚇人。

警方離去後,芮凱眉頭緊蹙的沉思了一會兒,驀然長嘆了口氣,“石傑,看樣子單靠警方根本就不是辦法,不如我們找幾間私家偵探社幫忙調查,你覺得怎麼樣?”

“我不贊成。”凌羅霍然開口。

“凌羅?”芮凱看向她。

“警方都束手無策的事,私家偵探會比警方還有辦法嗎?我不相信。而且請私家偵探即使沒有結果也要花很多錢吧?我們根本就沒必要多花這些錢。”

“錢的事你不用擔心。”石傑對她說。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贊成。”她一臉堅定的表示。

石傑沉默的看她一會兒,終於同意的對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喂,你知道什麼呀?真的不找私家偵探幫忙呀?”芮凱瞠大眼叫道。

“其實我們也並非一定要揪出那個傢伙不可,只是讓警方介入達到了遏阻的效果,讓對方不敢再輕舉妄動,這樣也算達到目的了,不是嗎?”石傑轉頭看向他。

芮凱與他對視了半晌,忽然間不發一言的轉身走出會議室。

“喂,你要去哪兒?”杜瑞菈愕然的喚了聲,怎知他卻置若未聞,不一會兒就消失於門外。“石大哥,對不起。”她轉頭對石傑道了聲歉,急忙追了出去。

“對不起。”凌羅低著頭說。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石傑將視線從門外收回,轉而看向她問。

“我知道你和芮凱不管做什麼,目的都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僅不知好歹,還害你們倆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