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也就一個顧臻。折騰自己的老公,顧老夫人早膩了。

蘇安安的主意,她是打定了。

蘇安安牽著小白出了顧宅的園子,她沒有走遠聽到男孩子憤怒的聲音傳來,“何安。”

何安,這個稱呼傅芯知道,就是顧子銘了。

她回過頭看到戴著頭盔的銘少騎著機車朝她駛過來,蘇安安看看四通發達的道路,不知道該跑哪條。

再說,她的兩條腿貌似跑不過機車的兩個輪子。

顧子銘和老夫人結束電話後,站起身子大搖大擺地從教室正門走人,看得教授直了雙眼。

還沒有人光明正大地逃他的課。

顧子銘站在教室門口,和教授解釋道,“我奶奶找我搓麻將,我爺爺已經打電話給校長幫我請假了。”

這逃課的理由?

和奶奶搓麻將,還和校長請假,氣得教授將著手中的書本砸向顧子銘。

顧子銘撒腿就跑,反正有爺爺罩著,他怕什麼。

騎著他的寶貝機車,顧子銘快速地趕往顧家老宅,要是回來得遲了,一定要被奶奶給整死。

他沒有騎到顧家老宅門口,就看到前面一個眼熟的人牽著條眼熟的狗。

重點在人身上,這女孩子不就是昨天耍他的何安嗎?

看到“仇人”,顧子銘怎麼會不生氣?這次他非要何安裸奔去!

“何安。”見蘇安安要跑,顧子銘加了油門,迅速地騎到她的面前。

“還想往哪裡跑?”

蘇安安回過頭看著他,自己就是想跑也跑不過他的機車。不過他的這輛真帥!

蘇安安兩眼盯著顧子銘的機車上,不由地伸手想去摸把。

“何安,昨天我在你們宿舍門口等了很久。”顧子銘咬牙切齒地說道,想到自己一而再地被何安給耍了,心裡恨得很。

“呵呵。”蘇安安笑了聲,說道,“那是你傻。”

確實挺蠢的,這麼容易信一個人的話。

“你!”顧子銘氣惱地,他下了車子,摘去了頭盔,沉著臉對蘇安安說道,“你今天必須得還我。”

“還你什麼?”蘇安安問道。

“上次的比賽我們誰都沒有輸,也沒有贏,所以.”所以他根本不需要聽從蘇安安的條件,去跳什麼褲衩舞。

“你是自己要跳的。”蘇安安說道,她說什麼,他就信,也不找認識的人求證下,不是顧子銘頭腦簡單是什麼。

被蘇安安的話說得顧子銘臉色發青,是被氣的。

“何安,你今天必須給我裸奔!”

他想來想去,自己的褲衩舞跳了,那麼蘇安安得還他,也得裸奔。

“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就穿著內衣褲跑吧。”顧子銘的面色緩和,得意地說道,“你今天不履行我說的條件,就別想走。”

蘇安安看著顧子銘一副不放過她的樣子,心想著該怎麼逃?

穿內衣褲跑和裸奔有什麼區別!

要是被顧墨成知道她之前和人飆車打賭,不氣她才怪。

“呵呵。”蘇安安對著顧子銘笑笑,“銘少,就在這裡跑嗎?”

“這裡人都沒有幾人,我跑了也沒什麼意思吧。”蘇安安說道,先躲過今天的再說。

這裡是郊外,是顧家的山莊,附近也有幾戶人家,都是寧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人是沒有幾個,不過蘇安安一跑,影響絕對是不遜於在市中心跑。

顧子銘環視了四周,這裡冷冷清清的,是沒有看到幾個人。

他轉念一想,不對,今天不讓蘇安安跑了,下次不一定遇得到她。

“就這裡跑。”顧子銘決定道。

蘇安安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