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告饒,軟綿綿地道:“好容景了,我真餓了。”

“嗯?”容景看著她,“這算是好話?”

這不算好話什麼算!雲淺月看著他。

容景搖搖頭,低頭繼續吻他,聲音微啞,“這不算……”

雲淺月聽到青裳停住了腳步,站在門口不敢進來,飯菜香味一陣陣飄進來,她連忙討饒,語氣一軟再軟,軟得沒了底氣,“夫君……”

這一聲喊出,她都覺得割地賠款,太酸太沒出息,這個稱呼太不適應。

誰知容景依然不滿意,勾了勾唇,挑剔地道:“聲音太小。”

雲淺月瞪著他,見他一副我真的很餓,真不介意比你先吃的模樣,無奈之下,只能又大聲喊了一遍。

容景也知道不能太得寸進尺,滿意地放開她,將她抱起身,下了床,向桌前走去。

二人剛剛坐下,青裳才敢端了托盤走了進來,笑著對二人道了聲喜,將飯菜放下,悄悄退了下去極品聖醫。

雲淺月坐著不動,讓容景喂她,容景自然沒意見。

“子書和哥哥他們呢?”吃到一半,雲淺月想起昨日在她這屋子裡鬧洞房的那八個人。

“玉太子去了雲王府,其餘的人都睡著呢。”容景道。

“得幾日能醒?”雲淺月挑眉。原來還有比她能睡的。

“明日吧!”容景道。

“你也真黑,人家不遠千里而來,你讓人家在你這裡大睡兩日。”雲淺月斥了一句。

“正因為不遠千里而來,他們不得休息,我才捨得給他們用了半刻醉讓他們好好休息兩日。對待貴客,自然要以禮相待。”容景溫聲道。

雲淺月無語,話是這樣說?但也的確是,千里奔波而來,自然是辛苦的,睡兩日也好。

二人不再說話。

飯後,雲淺月懶洋洋地窩在容景的懷裡看著窗外,那株容景捂暖了的桃花早已經過了花期,如今只剩下一棵樹,但依然享受著火爐暖棚的待遇,看起來要等著它結果了。

紫竹院前所未有的寧靜悠然。

“大婚你有幾日的假?”雲淺月想著這樣安靜舒心的時光,不知道能有幾日。

容景眸光閃了閃,“不好說。”

“怎麼個不好說法?難道大婚沒有假?皇帝大婚還有三日假的。”雲淺月挑眉。

容景溫聲道:“若是無人找我麻煩,大約可以多休幾日,若是有人找我麻煩,今日之後,頂多明日半日,就難以安寧了。”

雲淺月聞言想起了夜天逸和夜輕染,昨日她沒有見到那二人,問過一次,容景沒回答,她便也沒有探究,如今既然說起了,她便好奇起來,“你到底做了什麼?他們竟然什麼也沒有做。”

“也沒什麼,就是在御書房外擺了個陣而已。”容景輕描淡寫地道。

“這麼說將他們困在陣中了?”雲淺月挑眉。

容景“嗯”了一聲。

“什麼陣?”雲淺月想著什麼陣能困住夜天逸和夜輕染。

“就是你我在清泉山靈臺寺的南山觀賞廣玉蘭那日擺了玲瓏棋局。”容景道。

雲淺月恍然,“就是你說的那個無人能破解,被我不小心陰差陽錯破解了的棋局?”

“嗯!”容景點頭。

“夜天逸和夜輕染破解不出?他們也不笨啊!”雲淺月懷疑地道。

容景漫不經心地道:“他們是不笨,但他們塵念太深。破解那個棋局,當時你是隨意而走,心中空明,不藏一物。而他們知道我與你要大婚,入了魔障,急於出來,又怎麼會不受困?況且你當人人都是你?十年前,靈隱大師與我在靈臺寺也下了一局與我和你同樣的玲瓏棋局。靈隱大師和我都未曾勘破棋局,後來共同埋了一罈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