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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本來白著的臉泛起黑色,這四個字說得咬牙切齒。
“那做什麼壞事兒去了?”雲淺月挑眉。
容景沉默不語,清泉般的眸光仔細看的話似乎裡面多了絲幽怨。
雲淺月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忿忿道:“果然被我才對了,你果然沒去做好事兒,才將自己弄成了這副德行。”
“是,我的確沒做好事兒,你那藏起來的十二座金山我不幫你運走藏起來的話,難道真等著被皇上……”容景反問。
雲淺月一驚,立即出手去捂住容景的嘴,眼睛不忘四下看去。見這較場不知何時早已經走得空無一人,她才鬆了口氣,低聲斥道:“小心隔牆有耳,你怎麼隨便就拿出來說?若是被皇上知道,我們都玩完了,那老皇帝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老東西。”
“是你非要逼著我說的。”容景很是無辜,聲音依然溫吞吞的。半絲怕意也無。
“好,祖宗,我怕了你了成不?”雲淺月想著那十二座金佛像啊,眼前頓時冒起十二座金山,哈哈,以後不愁沒錢花了,她連忙低聲問:“喂,聽說香泉山一直都是重兵把守,你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些佛像弄走的藏起來的?”
容景臉一黑,“你若是嫁給容楓,叫我叔叔是應該的,但我家沒有重重孫子給你嫁,讓你以後天天叫我祖宗,晨昏定省,請安問好。”
“你……”雲淺月氣得無語。小臉頓時爬滿無數黑線,惱怒地瞪著容景,“幽默,我說的是幽默,懂不?你個古董!”
容景長長的睫毛眨了眨,搖搖頭,很是乾脆,“不懂!”
雲淺月深吸一口氣,覺得距離氣死估計快不遠了。若是嫁給容楓,每日晨昏定省請安問好還會被他氣,她估計活不了兩年就一名嗚呼哀哉了。她垮臉,有氣無力地道:“不懂就不懂吧!沒有人懂我的……”
她覺得遇到容景何止是流年不利,簡直就是此生不利。
容景看著雲淺月垮下的小臉,嘴角微微勾出一抹極淺的弧度,眸光也綻出一抹笑意。他從十年前遭了大難之後,連爺爺也不親近了,那老頭曾經無數次對他無可奈何地喊祖宗,大約就是她如今這個意思吧……
“喂,我問你,你是怎麼將那十二個金山神不知鬼不覺弄出去的?”雲淺月壓下心中的鬱悶,壓低聲音又問了一遍。這個才是她最關心的。
“你確定要在這裡說?”容景也壓低聲音反問。
雲淺月默了一下,拉著他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道:“去醉香樓吃飯!就點你說的荷葉燻雞。”
“好!”容景緩緩抬步,被雲淺月拽著走。
二人終於走到門口,絃歌已經坐在車前,看二人像是擰成了麻花一般拖拉著出來,他嘴角抽了抽,他家好好的世子啊,從遇到淺月小姐之後半絲形象都沒了。嘆息歸嘆息,扼腕歸扼腕,但他還是趕緊給二人挑開車簾。
雲淺月先上了車,見容景站在車邊看著她,她無奈,又伸手將他拉上車。
容景靠著車壁坐穩,雲淺月才伸手揉了揉痠疼的胳膊,她這些日子廢寢忘食看書同樣體力虛脫。而且都是拜這個傢伙所賜。她瞪了容景一眼,從懷中掏出帕子去抹額頭上的汗。
容景掃了一眼雲淺月手中還是用的他那塊帕子,如詩似畫的容顏綻出一抹暖意,也伸手入懷,掏出帕子抹了抹臉上的汗,對絃歌溫聲吩咐,“去醉香樓!”
“是!”絃歌一揮馬鞭,馬車穩穩地走了起來。
雲淺月抹完汗,將帕子又揣進了懷裡。
容景瞥了她一眼,淡淡提醒,“那是我的帕子,你不打算還給我了?”
雲淺月手一頓,又將帕子往懷裡塞了塞,半絲不客氣地據為己有道:“你不是有老皇帝給了你一匹雪蠶絲錦的緞子嗎?能做多少帕子?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