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瞬:“我怎麼對待她是我自己的事情。阿黎從來沒有說過半分不願,你又何必替她強出頭?嗯?”

“你!”女人簡直要被傅越笙的話氣炸了。

強摁下心裡的憤怒,她冷冷道:“小歌在哪裡?我要帶她回去。”

“你帶不走她的。”傅越笙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煙,唇角帶笑淡漠看著歇斯底里的女人。

“好,好!”

女人心裡急,卻毫無辦法,“傅越笙,你是非得把小歌逼死才算完是嗎?”

傅越笙彈了彈菸灰,漫不經心道:“她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邊。”

傅越笙的話很顯然激起女子的恐慌和怒火。

女子的聲音拔高了一個調,尖銳道:“傅越笙,你怎麼能那麼對小歌,你不是人,你這麼對她,你會後悔的。”

“我後不後悔,也不勞煩你來操心。”傅越笙淡淡道。

他從沙發上起來,女子還要說什麼,傅越笙揮了揮手,冷聲道:“帶出去。”

他話說話,一邊有兩個身形魁梧的大漢馬上上來。

“雲二小姐,得罪了。”大漢說話態度文縐縐挺禮貌,但手上動作半分跟禮貌不沾邊。

一人一邊,拖著女人,往外走去。

傅越笙看著被拖走的女子,耳邊還有女子情緒激動的叫囂。

他的眸色沉得可怕。

高大挺拔身軀微彎,他把手裡的煙在菸灰缸上摁滅,轉身往樓上走去。

二樓最角落的一間房間。

雲黎歌躺在床上。

一頭火紅張揚的頭髮已經染成了黑色。

她閉著眼,似乎在睡覺,清麗的眉微微蹙著,似乎睡得很不安穩。

傅越笙骨節分明的大手開了門進來。

男人走到床前,湛黑眼眸看著在床上的雲黎歌。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而後薄唇開腔道:“阿黎。”

床上的女孩兒沒說話。

傅越笙低低笑了笑:“阿黎,我知道你沒睡著,你二姐過來了……”

這話一出,雲黎歌猛地睜開眼。

她從床上彈坐起來,一雙美眸又驚又懼看向傅越笙:“二姐,你對她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傅越笙大手迷戀撫上雲黎歌的側臉頰:“她想把你帶走,我讓人送她回去了。阿黎,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可怕的人嗎?”

雲黎歌咬著唇,半響,她咬著唇說:“……不是。”

“阿黎。二姐還說我會害死你。真是可笑。”

傅越笙削薄的唇一抹淺淡的笑,柔情蜜:“不過阿黎,你就是死,你也得死在我身邊,明白了嗎?”

雲黎歌低著頭:“明白了。”

“阿黎,抬頭看我。”

雲黎歌乖順的抬頭。

傅越笙滿意地笑了笑,他指了指自己的皮帶,溫和道:“阿黎,解開,然後幫我含一含。”

雲黎歌渾身顫抖起來。

她的唇哆嗦著。

似乎想要說拒絕的話。

但不過是四五秒,她又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

雲黎歌,眼前這個人再也不是她的小叔叔了。

他是傅越笙,是雲家的仇人,是魔鬼。

雲黎歌,他不是那個疼愛你的人。

小白手哆嗦著摸上男人的金屬皮帶扣子。

她顫抖著解開他的皮帶,閉上眼睛,嫣紅的小嘴兒顫顫張開……

官熙和唐悅結束通話。

心情有些不是滋味。

她其實覺得自己不應該是個感性的人。

但是聽了雲黎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