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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展先生的私人房間隨時可以入住，但您身邊這位‐‐&rdo;接待員表情為難。

展意瞟了一眼身高才到自己腰下的程零羽，遞過個曖昧眼神：&ldo;他也是貨品，你是新來的，這都看不出來？&rdo;

接待員立刻領悟，不免多看程零羽幾眼‐‐畢竟一個亦步亦趨跟在展意身後的孩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被抓來賣的。

房間豪華佈置考究，床鋪寬大柔軟得誘人，程零羽難免孩童心性，本能想去接近觸控，被展意攔腰夾起來，走向浴室的路上順手扯下程零羽身上髒舊不堪的衣褲。

寬敞浴室裡正對一個橢圓浴池，裡面已注滿水熱氣蒸騰，展意甩手把程零羽扔進去，水花漫溢四流：

&ldo;從頭到腳洗乾淨了，包括指甲fèng裡。&rdo;

程零羽手把住浴池邊緣，腦袋左顧右盼好奇探究著所處的境地，但很快目光就集中到一處無暇顧及其他。

展意略歪著頭，臉上無所事事的表情，利索解釦衣褲接連被丟在角落，開啟蓮蓬水流衝擊著臉頰，飛快散淌過脖頸和軀幹，結實的肌肉紋理被水光勾勒得輪廓清晰，腰身紮緊臀部削挺，稍稍挺身拉直的雙腿，修長富有張力和韌性。

程零羽盯著看了半晌，低頭瞄了眼水下自己的身軀，再抬頭凝視展意，心裡湧出些說不明白的陌生情緒，分辨不出酸甜，只是滾燙。

就像是貓看著獵豹，像是同一種族，強弱卻有天壤之別。

展意沖洗乾淨頭髮，拿香皂時轉過身，正面直對著程零羽，自然分開的腿間搖晃的器物引起程零羽最大的關注。

程零羽怔然的直視立刻被展意發覺了，他看見那個向來寵辱不驚的小孩呆望著自己的男器，天真幼稚的迷惑不解，幾乎失笑要去抱住肚子。

只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小孩符合年齡的舉動，也不禁帶幾分興致想看事態如何發展，所以他也不動聲色盯著程零羽那張青澀面孔。

但他很快就後悔這個糙率舉動，之前沒仔細端詳過程零羽掩埋在灰土下的相貌，根本沒發現這個孩子五官標緻，俏得有點過了頭，容易勾起男人凌虐施暴的熱欲。

展意的臉上閃過一絲微妙變化，程零羽並沒注意到，仍研究著自己沒有的粗圓柱體，展意身子霍然一側，程零羽來不及反應，已經臉朝下被摁進水裡，沒防備下嗆得連喝了幾口水。

終於等到展意第二次放手，程零羽不抬頭也不抹開臉上的頭髮水漬，爭分奪秒的呼吸新鮮空氣，他得預備好展意第三輪的整治。

展意卻站起身走開，浴室門口架子上抽出浴巾裹了下體，不耐煩道：&ldo;小兔崽子，再不快點洗乾淨了，今晚就別想有東西吃。&rdo;

程零羽仍喘息著，面孔憋紅，低恩了一聲做回答，在凌亂濕發裡仍偷掃過目光去，看得不夠真切，但展意腿間的器物像是挺起少許，毛巾裡有些突起的痕跡。

展意順手關上浴室門，重吐口氣，譏誚笑罵著自嘲：&ldo;飢不擇食也要有個限度。&rdo;

地下錢莊被稱為黑道上的瑞士銀行，不止有錢款儲存和借貸專案，更有各種懸賞交易買賣，是法律約束不到的龐大市場。

展意直截了當告訴程零羽，他來這裡當然是為了賣掉刺孥塔神像，這讓程零羽思索了大半個晚上，得出的結論是金錢極為重要‐‐

神可以被金錢買賣，神也不惜一切追求金錢，所以在這個世界，金錢是高於神的存在。

跟展意直接交易的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寬大臉龐嘴唇肥厚身型彪悍，尤其是一雙胳膊粗壯如同巨木樹幹。

展意似乎跟他熟識，管他叫莊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