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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卻燃起小簇情慾光火。視線垂落在少年骨架突兀的消瘦肩線上，脖頸細得動脈顯出，幾乎看得見脈搏跳動，只需兩指一掐瞬間就能終止了性命。

程零羽偶爾會狡黠上挑起眼瞼，勾人的色情味道更重，他幾乎在賣弄舌頭的靈活，儘管喉嚨淺顯脆弱不能整根吞吐讓男人盡興的貫穿，仍變換著角度手段刺激男性本能到不可能抑制的地步。

選擇最恰當時機抽離，被推翻向後躺倒，兩腿微曲自然敞開，展意壓上來，胳膊撐在他耳側，手腕處蹭到他臉頰。

展意進入的並不快，但仍像是蠶食般充斥血腥和兇暴，抽插連帶了他整個身體上下晃動，背脊磨在濕地如刀鋒般尖銳的雜糙上，細細密密的麻痛，背後和體內。

程零羽摸到旁邊自己的衣服堆裡，那把洗淨鮮血洗不去腥氣的匕首，執在手裡抵上展意汗水密佈的脖頸，在身體本能抽搐的空擋裡扯出笑容問道：

&ldo;我在想你的血放出來，是不是比蛇冷得多？&rdo;

展意看也不看刀鋒，猛一挺身狠扎進深處，程零羽躬彈起腰身，頭不自主的後仰，手臂也重重墜落在地。

&ldo;都說蛇是冷血動物&rdo;，展意火熱律動同時，說話口氣冷絕，&ldo;但在看我來，纏繞式瞬間致命的獵殺手段太過仁慈了。&rdo;

……

混沌裡視野不住晃動，聽得到水落滴答作響聲，程零羽知道那是自己的血抽離身體的音符，這個漫長的樂章配得上殘酷之名。

他終於抬頭，用失去血色的嘴唇嘶啞道：&ldo;讓我活下去。&rdo;

展意麵無表情走過去：&ldo;印刷版的下落。&rdo;

&ldo;我會說。&rdo;程零羽淡淡道，虛弱不堪。

展意臉上仍不見喜悲，彎腰拔掉針頭用細繃帶利落止了血。

程零羽側過臉，嘴唇正對上展意右耳，輕笑道：&ldo;但我有個條件。&rdo;

展意轉頭，兩人眼睛對上，像是對賭雙方相互猜測著對方的底牌。

&ldo;什麼條件？&rdo;

&ldo;我要你‐‐陪我睡一晚上，到明早我絕對知無不言&rdo;，程零羽勾唇吃吃笑了下，&ldo;不用擔心，我讓你上。&rdo;

展意漠然看著他：&ldo;你想靠色誘？&rdo;

程零羽苦笑微弱搖頭：&ldo;沒準你身體，那根東西還記得我，好歹也操過我百來次。&rdo;

一旁作壁上觀的丁朗大肆嘲笑起來：&ldo;前些日子還威風八面的程老大，現在自甘下賤到求人上，我看你離了男人根本活不下去。&rdo;

展意默然片刻，冷冷道：&ldo;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rdo;

&ldo;我不是眷戀生命&rdo;，面孔蒼白無力，清秀眉目間仍流轉狡黠傲然，決絕扣人心魄，程零羽盯緊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字道，&ldo;我不想死唯一的理由就是你展意。&rdo;

展意挺直身體，手臂抱在胸前，嘴角咀嚼著殘忍戲謔：&ldo;你站得起來，我就答應你。&rdo;

程零羽垂臉笑了兩聲，腿緩慢用上力氣蹬地，兩手撐住椅側‐‐之前遭受凌虐高燒還未復原的身軀，在流失近四分之一的血量後，還能榨出幾分體力？

嘩啦一聲椅子翻倒，程零羽側身摔在地上，如同被困陷阱中負傷垂死的野獸，掙扎只會加速衰竭。

&ldo;頭暈的厲害，給我點時間。&rdo;程零羽話說得輕飄，分不出是因為虛弱，還是勾引人的伎倆。

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