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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程零羽跟展意，沉浸在迷戀和佔有慾裡不能自拔的瘋子跟除了報仇再沒有人生價值的可憐蟲，像兩隻困在玻璃夾fèng裡的沒頭蒼蠅，找不到活路只能相互撕咬。滑稽可笑的弱點正好可以利用。&rdo;

&ldo;我倒不懷疑那兩個人做戲&rdo;，&l;影子&r;略聳起肩打著哈欠像只舔爪子的貓，&ldo;但是你，真的是&l;怨爺&r;嗎？&rdo;

老人耷下嘴角，鼻翼兩側深印出八字皺紋，緩緩抬頭看了眼左上方隱蔽的監視器，像陷入茫然般低聲道：

&ldo;所有人都是奴隸，主人的名字叫財富。&rdo;

&l;影子&r;離開後，老人掏出貼身的電話，垂頭恭謹卑微應答：&ldo;屬下明白，請您放心，所有影象資料都會第一時間傳送。&rdo;

……

展意趴在地上，修長結實的兩條腿已像是被火車碾過的動物屍體，血肉模糊，癱軟無力。

蹲在身邊的男人，清秀容貌溫和微笑，輕拍他肩膀：&ldo;我抱你到沙發去，你要是聽話，就給你水喝。&rdo;

不止有水，還有一桌精緻菜色，程零羽遞過筷子，展意手沒抓穩掉在地上。

&ldo;我餵你？&rdo;寵溺情人到骨子裡的語氣。

展意略帶厭惡看他一眼，伸手去拿另一雙筷子。

程零羽沒半點惱怒，滿臉愉悅看著展意貪婪喝水，狼吞虎嚥兩天不見的食物，淡淡笑道：

&ldo;別急，慢一點，這可是你最後一次動手吃飯了。&rdo;

極短瞬間的停頓，展意繼續大口咀嚼，對其他事一概不聞不問。

程零羽也習以為常唱著獨角戲：&ldo;你吃完，我就挑斷你的手筋，要是還沒法安心，再廢掉你的眼睛和耳朵。&rdo;

抬手擦掉嘴邊油漬，展意似乎認真考慮片刻：&ldo;為什麼不一次幹完？&rdo;

程零羽皺起眉，被逼入困境的窘迫：&ldo;就算是你，也超過極限了，你不可能承受得住。&rdo;

&ldo;就是叫你乾脆點殺了我&rdo;，展意冷漠道，&ldo;浪費再多時間，也得不到想要的。&rdo;

像是渾身脫力鬆懈了肢體，程零羽額頭戳在展意臉頰上：&ldo;那你能給我什麼？&rdo;

&ldo;……&rdo;

&ldo;宙斯花園？&rdo;

展意眼裡閃過點滴接近詫異的色澤：&ldo;你想要？&rdo;

&ldo;把你玩壞以後，再找別的玩具就需要錢了&rdo;，程零羽玩世不恭嘲弄道，&ldo;除了感情和承諾，是不是什麼都能給我？&rdo;

&ldo;三位一體的寶藏坐標，赫拉首飾盒跟金羊皮卷都已經到手，最後一樣，火龍之齒準確說是第一樣，也是憑藉上面線索我才找到赫拉首飾盒。&rdo;

程零羽拿出展意曾經從不離身，現在卻像廢棄物般扔在角落的匕首，慢慢拔出刀鋒，寒光映在兩個人臉上，刀身上一面寫滿咒符般的古代文字，另一面卻有被強酸腐蝕留下的痕跡。

腐蝕面朝上，將鋒利刀刃抵到展意喉嚨下：&ldo;告訴我這上面的資料是多少。&rdo;

展意定定看了他幾秒，絲毫不理會破開脖頸的刀刃，身體緩慢前傾，乾裂嘴唇蹭過程零羽柔軟嘴角，臉頰到耳朵旁邊。

&ldo;沒騙我？&rdo;

展意譏諷瞄過他一眼，退開，向後縮靠進沙發裡，小腿無力耷在地上。

&ldo;你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