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這個必須整出個對錯來,和男女無關。

拿手攥了攥衣角的水,李泰踩著樓梯就要上樓,靴子裡灌得都是水,每走一步都發出奇怪的聲音,上了樓梯,才準備表現一下自己大人不計較小人過的王族風範,腳底下就不小心才到了一根小圓木,撲通一聲就趴在了樓梯上,李泰沒忙著起來,而是撿起身邊的小木棒仔細研究一下,剛才上樓的時候沒看到有木棒。

希帕蒂亞趕緊過來扶李泰,低身的時候一道深深的乳溝就落在了李泰的眼裡,又大又圓,最重要的是很有彈性,在李泰胳膊的擠壓下似乎還有點變形。

早就忘了自己來的目的,自己的那個十五歲的侍妾那裡能和這個鬍子女人相媲美,這是櫻桃和胡瓜在比賽啊,正在李泰準備看得再仔細一點的時候,希帕蒂亞尖叫一聲,連忙捂住了胸口,手自然收了回來,於是李泰只好再次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樓板間隙裡的塵土紛紛揚揚的飄落到了一樓。

聽到希帕蒂亞的叫聲,李綱先生搖著輪椅從辦公室裡出來了,看到一臉嬌羞的希帕蒂亞在捂著胸口,李泰面紅耳赤,溼淋淋的趴在地上,臉色頓時變得陰沉,正要呵斥李泰,卻聽希帕蒂亞小聲的說:“不怪李泰,剛才他摔倒了,我去扶他,一時忘記了男女有別,是我不好,害的他又摔了一跤。”

聽希帕蒂亞這樣說,李綱點點頭,鑑於李泰一向良好的操守,也願意相信這是一場誤會,胡人對於男女之妨不是太在意,鬧點誤會也是有的,就訓斥了李泰兩句,意思要他保持良好的君子之風,非禮勿視才好。

李泰站起來,躬身謝過先生替自己掩飾的恩德,勁量讓自己不斷抽搐的面頰平緩下來,溫言說:“先生,不知弟子在密度方面哪裡做錯了,還請先生示下,弟子回去就改。”

既然談論到了學問希帕蒂亞也頓時變了一張臉,兩隻手交疊著放在腹部,對李泰說:‘我仔細看了一遍你的密度表,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偉大的成就,但是你對事物的變化還有些生疏,不知道熱脹冷縮的道理,只是一昧的追求在常態下的物體形狀,不知道很多的物體在隨著冷熱的變化而變化,所以有些怕偏頗,你來,看看我做了一個實驗,結果得出的結果完全不同。“李泰看著腳尖,決定不去看希帕蒂亞豐腴的臀部,隨她進了辦公室,發現架子上放了兩個銅盆,一個裝滿了水,一個裝滿了冰。裝水的盆子沒什麼稀奇,但是裝冰的盆子那些冰已經高出了盆沿,明顯的比水要多。

“你看,水在不同狀態下的大小不一樣,都是同樣多的水,結冰之後就比水多了一成左右,如果燒開之後變成氣,又會大好多,所以啊,你的密度表需要重新補充,現在還不完整,你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去吧,我就不耽誤你寶貴的時間了。“李泰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偷看先生的胸部,先生替自己瞞過去了,自己欠著先生一個好大的人情,再說先生也沒說錯,的確是自己的密度表需要進一步的完善,只能給先生鞠了一躬,轉身一步一步的挨下樓去,等到了樓下長嘆一聲,咯吱咯吱的向後山走去。

希帕蒂亞看著李泰走遠,伸手從裝冰的盆子裡摸了一塊冰放進嘴裡,吸溜著嘴,重新拿起李泰的密度表自言自語地說:“這傢伙確實是天才,這樣的東西也能弄出來,不知道腦子是怎麼長得,想把天底下所有的物體都用算學表現出來,這樣一來,對於人類認知自己的世界有很大的幫助。看來默罕默德說學問雖遠在中國,亦當求之,這句話沒有半點錯誤。

回頭看看自己案子上高高的一摞子書,嘆了口氣,拿起翻開的一本書重新投入到那個由數字和線條構築的世界。

雲燁的家裡很熱鬧,顏之推,李綱,玉山,孔穎達,褚遂良,長安數的上的大儒全坐在他家裡,等著雲燁用亂七八糟的格式給他們作出一首絕妙的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