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翠菊這種趁機要挾提無理要求的行為很不滿。

她總結道:“大家的意見比較統一,那就這樣,一是爭取最高撫卹金,縣裡面再補充一點慰問金,總額60萬元;二是縣裡發文表彰,組織部、縣委辦協同向上級申請先進典型表彰;三是其子女的問題,在同等條件下,優先錄取。嗯,在他未就業期間,縣裡可以提供實習崗位,發放一定實習補貼。”

“等會,我們去殯儀館送一送夏侯鳴,慰問一下家屬。”

“朱主任一起去,等我們走了以後,跟家屬具體溝通。”

“十五分鐘以後出發。縣長留一下。”

眾人紛紛起身告辭。

姜紫霞喝了一口茶,苦笑道:“我看你對夏侯鳴的家屬有些不滿,說實話,我也覺得很過分,而且夏侯鳴的工作也差強人意。”

葉明昊道:“從個人角度說,我確實覺得過分。從大局出發,我沒什麼意見。”

姜紫霞嘆息道:“是啊,我們是領導,有時候不願意的事情,也要忍耐。這個事情,就交給組織部和縣委辦去處理吧。”

葉明昊點點頭,沒有說什麼。

九點多,姜紫霞帶隊,在家的縣委領導,乘車到殯儀館,向夏侯鳴的遺體道別,然後跟他的家屬江翠菊握手錶示慰問。

江翠菊神情很激動,嘴中不停地念叨著夏侯鳴為了工作丟了命,縣裡面可不能虧待老實人,要不然她絕不會善罷甘休。

而江翠菊的弟弟江全安,也在一旁瞪大眼睛幫腔,說他姐夫是多麼敬業,每個星期要在河口鎮住好幾天,週末有時候都不回家,可以說為了工作鞠躬盡瘁,縣裡面必須要重重獎賞。

夏侯鳴的兒子夏侯全則沉默不語。

“請你們放心,縣裡面一定會做好善後工作,也希望你們儘快讓夏侯鳴同志安息。”姜紫霞安慰道。

隨後便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朱藝梅則留下來跟江翠菊傳達了縣裡面初步討論的善後方案。

“什麼,才補償60萬?太少了,不行,絕對不行。”

“少於100萬,想都不要想。”

“還有小全的工作,也必須解決,你們可以在招聘的時候,設定加分項啊。”

江翠菊一聽,頓時就跳了起來,大聲嚷嚷著。

江全安業衝上前,惡狠狠地盯著朱藝梅道:“你們純粹就是欺負人,100萬都太少了!必須200萬,要不然,直接把姐夫抬到縣政府去!”

他一臉兇狠,唾沫都噴到了朱藝梅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