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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不會,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會在某個叫不出名字的地方,會在某片風劃成線條的場景,看到那曾經熟悉的面容,同時也就在那麼一瞬間,天昏地暗。

誰的憂傷,埋沒在夏日草地上扯著風靜靜旋轉的風標,留下晃動拉長的影子,像是幾十世紀前斑駁的呈現。

誰的呢喃,像是塞壬的歌喉,拂拭著人們心靈乾涸的沙洲,奏動了鏽跡斑斑的琴絃,帶來荒漠瞬息萬變的萬馬奔騰。

誰的女人,離散在古老的荒原,隔著聖安德烈斯大斷層雙目對視的瞬間,看到了曾經的永遠。

誰的身影,站立在世界毀滅的尖端,看著面前瘡痍滿目的畫面,湮沒了所有傳唱千年風乾的誓言。

沒有草原上面扯著風標旋轉的風標,沒有海洋深處塞壬的歌喉,沒有空間隔離的聖安德烈斯地球大斷層,沒有世界毀滅的聲響。

有的,只是一棵積雪融化的松樹下,被林龔羽抱在懷裡的女人,三千青絲溫柔的披在身前,更深更長的睫毛,能看得見一整個銀河的眼睛,融合在周圍環境裡和優美的身線條,帶著眼睛彎彎的弧度,倒映出眼前男人那穿破一整個冰河世紀的笑顏。相隔著一片楓葉的距離,看到了嘴角曾經幸福的弧度。

“咣噹。”

不知是誰的長槍,掉落在地。

下一秒,林龔羽堅實的身體,已經被月暄琦緊緊抱在懷中。

第二百五十九章 聽封,納尼亞龍騎士

“是嗎?沒想到你的經歷也如此有趣。”

河邊小岸,月暄琦抱膝與盤腿的林龔羽並肩而坐,靜靜地聽他說著自己的經歷。

據說,人與人的親密距離在0~44厘米的範圍內,這個距離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氣味和體溫等資訊。

而月暄琦恰恰就坐在林龔羽身旁44厘米這個臨界值上,只要她的小屁股再挪一挪,就能徹底跨入親密距離的範圍。

“你們呢?我走後你們有發生什麼有趣的經歷嗎?”訴說完自己經歷的林龔羽微笑著問道。

月暄琦答道:“也沒什麼特別的經歷,就是每天打打殺殺,回主神空間也是拼命鍛鍊,日子乏味得很。”

“你們都很努力嘛。”林龔羽笑道:“剛才你那招好強,黑色實質化的氣勢場,將半徑一公里的空間都籠罩在內,我被你擋在外面,想進去都進不去。”

月暄琦解釋道:“那是圈實質化的氣勢場是臨時領悟的,若不然,只怕我就要死在那匹半人馬的劍下了。”

“那個。。。”月暄琦尖尖的下巴微垂了下去,小臉上微不可查的浮上一抹淡淡的紅暈,她吞吐了一會兒才問道:“你。。。不會怪我嗎?若不是我。。。你也不會。。。”

“怪你?”林龔羽的某種露出一道迷茫的神色,“我為什麼要怪你呢?”

“沒。。。沒什麼,隨口說說。”看見林龔羽眼中的迷茫之色,月暄琦眼中的神光一黯。

果然,在迷失境裡發生的一切你全都不記得了。

不過也好,這種美好得難以啟齒的回憶只要我一個人還記住就足夠了。

月暄琦如是想到,只是這番話配上她那神色黯淡的眼眸,聽起來怎麼都有種自欺欺人的味道。

“呀?”

忽然,月暄琦感覺衣角被人一扯,重心一歪,身子往左一斜,在林龔羽的牽引下被他抱入懷中,林龔羽的笑容映入眼簾。

月暄琦橫塘在林龔羽的大腿上,在她那雙靈動的眼眸中倒映著林龔羽逐漸放大的輪廓。

他在低頭下來。

“你。。。你想要幹什麼?”月暄琦心如小鹿亂撞,跳得極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