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房門,冷梟絕冷眸危險地一眯,面上更是冷沉至極。

這半個月來,某男冷酷的俊臉上總帶著“欲”求不滿的抑色,沒有了夜清悠的“愛心骨頭煲”,每日到了三餐時間時,勞倫斯和白允奕可謂是膽顫心驚,因為他們的當家竟然絕食挑食了!

夜清悠斷糧的頭兩天,冷梟絕可謂是滴粒不沾,差點兒沒把勞倫斯和白允奕兩人給急壞。

兩人一直覺得心病還得心藥醫治,於是找上夜清悠,添油加醋地苦訴冷梟絕如何如何絕食,如何如何離不開她的骨頭煲,兩人本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夜清悠心軟重新管顧冷梟絕的一日三餐,可沒料到的是,夜清悠竟是個狠心的主兒,這說了不弄就絕不因外部條件的影響而改變自身的決定。

事實上,冷梟絕那頭兩日並不是真的想絕食,夜清悠雖“友好”了些,可明顯還是沒有對他上心,他可還沒有蠢到要以“絕食”來威逼夜清悠改變心意。只是吃慣了夜清悠的手藝,冷梟絕突然發現別人弄出來的東西都變得索然無味,再也引不起他任何的食慾,於是就獨自生著自己的悶氣過了兩天。

而這邊勞倫斯和白允奕不知冷梟絕的想法,一心以為他們的當家因情傷而想要自我放逐,於是邊在心裡痛斥著夜清悠的無情,邊想著法子每餐變換著各種花樣的菜色。終於,冷梟絕第三日吃了,可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很快發現:接連幾天冷梟絕的食量竟只有原來的一半,而且這臉色一天比一天還要陰鬱!

於是前幾日在白允奕的提議下,兩人決定效仿夜清悠的做法,每餐給冷梟絕送骨頭煲!

沒想到,還真歪打正著了!冷梟絕雖還是陰沉著臉,但食量恢復了七層,雖沒達到之前“愛心骨頭煲”那麼一滴不剩的輝煌程度,但是不管對冷梟絕的身體還是對他們心理的預期來說,都已經足夠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冷梟絕並不是對那勞什子骨頭煲情有獨鍾,就算是,那也是因為那是夜清悠做的,那骨頭煲前面多了他臆想的“愛心”倆字,所以他才餐餐頓頓不膩而且越喝越覺得香甜。如今他這對這酒店弄出來的骨頭煲如此另眼相待,也只是望梅止渴罷了。

這段時間以來,夜清悠對冷梟絕的黑臉可以說已是相當適應,特別是這半個月,冷梟絕的臉幾乎就沒有“白”過,於是這會兒夜清悠直接忽視了男人似乎比平時還要陰沉上幾份的臉色,好不悠然地開口:“我可是享受了他們半個月的視女幹,你說他們對我感不感興趣!”當然,這種視女幹並不猥瑣,反而更像是在打量犯人罷了。

這群兔崽子要逆天了?誰給他們的膽子讓他們這般肆意看他的女人!

“勞倫斯,中午分批帶出去進行思想教育!”

就算是任務在身,他也不能容忍別的男人對他的女人這般打量!

“是,當家放心,一定扭正他們的不良思想!”勞倫斯這邊畢恭畢敬地回著,心下卻在為門外的冷門弟兄哀嘆。

都說了記個臉能認出個大概就好,那麼好奇幹啥?這般熱情如火的視線,當咱未來主母是傻子嗎?!

思想教育,在當家這哪有什麼思想教育之說?往死裡體罰還差不多!弟兄們,等著今天被累死吧!

這邊夜清悠得到了“交代”,清冷的眸中一陣若有所思,隨後眉一挑,倒也不甚在意。

“‘Y’到了?”冷梟絕出其不意地問道。

沒料到男人會突然問及“Y”的話題,夜清悠微微一愣,爾後很快回過神來:“昨天到的,今天到賽道踩點去了。”

冷梟絕沒接話,深如幽潭的鷹眸就那麼一眨不眨地盯著夜清悠,冷酷的俊顏讀不出情緒。

不理會男人的目光,夜清悠往病床邊一坐,直接動手拆卸男人腿上裹著的層層紗布。

看著冷梟絕復原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