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再問你,你已經查了幾處了?”依夢安撫住賈政繼續道。

“這是第一家,等這處查完自是去別的地方查探。只不過沒想到姑娘這兒這麼麻煩。”周瑞家的借記向賈政抱怨道。

話剛說完,就見依夢將手中的茶盞往周瑞家的額上砸去,依夢學過武,眼神也好,自是砸的很準,周瑞家的頭立馬破了,血沿著額頭滑下,路過眼皮,在睫毛處聚成滴,而後一滴滴的往下落,讓周瑞家那脆弱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連忙用手絹捂住額頭,心裡把依夢等人詛咒了好幾遍。

“你這個黑了心肝的奴才,竟是欺負我家探春不成。這府裡這麼多姑娘,貧什麼就查我家探兒一個人。若按長幼,自是迎春開始,若按入大觀園的順序,也輪不到探春第一個。你看看,這一屋子的奴才,不是欺負探兒還是幹什麼。小翠,你去給我把璉二奶奶喊過來,我倒要問問,她這個快要出閣的妹妹怎麼得罪她了,這般欺負。”說著不由哭了起來。惹的賈政一陣心疼,哄了好久。想著這家真是越來越亂了,這周瑞家的他早就想打發了,那周瑞本人就不是個好東西,他婆子能好到哪裡去,如今竟欺負到主子頭上了,真是無法無天。想著,這次一定要將這個混蛋給攆出府去。

其實本來周瑞家的是打算她去探春這兒,其他人分工去迎春知春等處。誰料其他的婆子覺得周瑞家的故意支開她們,好自己邀功,自是不樂意。最後一合計,大家一起去,而後一家一家的查,又想著探春那兒是主要的地方,也就直接去了秋爽齋,想著探春這兒查好了,在去別的地方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早點弄好早點回去睡覺的。

如今依夢這一問,還真的不好回答。

不時,王熙鳳就趕來了,一邊想著這些奴才不省心,讓她們不要將事情弄大,還鬧成這樣,待會兒也不知怎麼跟姑父說,真是愁個人,想此頭皮更加疼了。

看見璉二奶奶,依夢也沒個好臉色,就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末了又道,今日若是不拿說法出來,此事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揭過的。

“平太太,都是侄媳婦的錯,沒有交代清楚,讓這些狗仗人勢的奴才出了錯,該打該打。也請求平太太看在侄媳婦少不更事的份上原諒一二。”王熙鳳心裡也是憋火不已,這還是她第一次喊依夢平太太,也是第一次向依夢低聲下氣。

“我可擔不起璉二奶奶的道歉,你每日忙的處理府裡大小事務,哪有空管這些,我也不多說了,除了周瑞家的,其他的你自家帶回去教導,而這周瑞家的,哼,二爺,這種奴才還是出府的好,我們府上可要不起這樣的奴才。可別因為她一個人,害了府裡的風氣。”依夢恨聲道。

賈政也討厭周瑞家的,自是答應。這周瑞家的一聽,嚇的立馬求饒。周瑞如今算是個廢人了,不是喝酒就是賭博的,要是自己脫離了賈府,還不知被他怎麼對待,要不是有賈府庇護著,這周瑞家的早被周瑞給打死了。除去周瑞不說,這婆子的兒子媳婦也不是好東西,每次周瑞家的回家不給錢連飯都沒得吃。因而能周瑞家的很清楚,自己要是出府,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可是若是背叛王夫人,她怕是生不死。

只是依夢鐵了心要除去周瑞家的這個害蟲,斷了王夫人的左膀右臂,因而也不管她的求饒,只讓小廝將她拖出去賣了,至於她出去後會不會亂說話,呵,依夢那空間裡的藥丸可不是吃素的。因為依夢不似之前幾位主子大肆搜刮空間所有物,所以前年,經過重重考驗,這個空間已經沒有限制了。雖然依夢不知道真正操縱空間的是誰,但是空間解禁後好處很多,第一就是有各種各樣的藥丸。例如襲人的臭體丸,自然讓周瑞家的忘記前塵或者啞藥也是有的。

周瑞家的百求萬求都沒用,不由發起狠道“平太太,我呸,不就是個見不得人的狐狸精。你女兒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