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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句心裡都有數的偷笑,那可不是上個星期課本上剛學的“雷鋒同志說:對同志要象春天一般溫暖,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無情。”的變種麼?不過後半句倒是方專平日裡實打實的生活寫照,這小子是有股子‘正義’勁的。
再再換人,白色半截袖黑色長褲--這位五官端正表情嚴肅令人敬畏的爺爺象是生氣了一樣用帶著點責備的語氣發問了“你知道什麼是朋友?什麼是戰友?什麼是不正義的?”
方專給激起了性子,不再拽課本掉文,直接就盯住嚴肅的老人毫不猶豫的回答“對我來說,朋友就是志同道合的人--是和我一樣想當元帥又答應我不欺負比我們弱的小孩兒的人就是;戰友就是一併肩作戰的人--是知道有人來欺負人時和我一起把欺負弱小的小孩兒打跑的人;不正義就是做出欺負人的舉動的事。”
一臉嚴肅的老人挑了下眉毛直瞪著方專不放,方專那是個要覺得自己沒錯,誰也別想讓他低頭的主兒,也瞪著老人不放,其它幾個老人像是覺得好笑,又深知那嚴肅的老人是死要面子的人,都各自忍著掩飾了過去。
最早問話的老人轉眼來問水湄“水湄你為什麼要強身健體?”
“我想少生病”水湄感覺這事不簡單,不就收個徒孫麼?!怎麼還弄出這麼大動靜,三堂會審外加過五關斬六將呀?!方專是真天才自己可就是偽小孩兒了,別真給弄不好出了啥紕漏馬腳,把自己送到什麼人體研究所之類的地方去了(作者:重生前老美的科幻電影看多了)可讓她學重生前輩們裝天真,她又實在是覺得不好意思更怕裝不好反而弄巧成拙,還是保守回答就好。
“、、、”眾老人全體沉默中,想來是看水湄太小又什麼志向特色之類的,對比過才方專的表現,這很是平常的一句話讓他們還真沒想到要從那兒再問起。
在眾老人的沉默中,張德潤走過來面向著倆小孩兒沉靜的問“方專水湄你們能指出這五位爺爺中那位是我師傅麼?”
果然是讓認人,其實從剛才一進來見到人卻沒介紹,水湄就開始留心分辨老人的衣著外貌言談舉止,想找出那一位是正主,可是這時代衣著實在是相似到幾乎沒差別;再說水湄爸爸信上也沒附張照片什麼的,更沒提他的長相;言談上他們又都是輪換著問,舉止、、、不用想了,別說摸手腳骨骼了,連一位站起來的都沒有。
不過,聽他們剛才的問話,第一個提問的老人多半是正主兒,是他在主導問題側重於那方面,先問習武的用途,在方專和水湄回答了後,其它幾位老人就順著方專的回答接著問,問得還是這些用途該怎麼做或為什麼能這麼做。等到他第二次開口,問的就是習武的態度了--也是這世間的永恆話題――對與錯,後來那位生氣的老人也還是順著問什麼才是對的。
這是水湄的第一點結論,但如果有誤,那麼轉而對水湄提問就表示對方專的考察已經得到結論了,可以開始對另一個小孩兒考察了,這時第一個提問的人還是他--不管別人對方專還有疑問沒,他結束了所有人對方專提問,也就表明如果不是方專的回答已經足夠讓他判斷收不收這個徒孫的話,那麼能做主停止問題的人,就是應另有其人。
這是水湄的第二結論,可是還有一個人沒出聲,也許他才是真正在背後下決定的人?考證倆小孩兒擺了,沒這必要這吧?
第三結論作廢,水湄抬頭看看靜立身前微笑等倆小回答的張德潤,其實答案就近在眼‘下’不是麼?
“可以靠近麼?”水湄直視自己認為是正主兒的老人笑眯眯的問。
“呵呵,成啊”被問的老人樂呵爽快的答應。
哦!還是您應答!那就真猜是您了――水湄筆直地走到這位儒雅的第一提問人身邊站定,果然不出所料,水湄笑容可掬的只看著他一個人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