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永生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然而,對胡畏族而言,這已經是恥辱了,往常他們都是佔上風的,修院還得處置國族修生,現在落了下風,居然還得求助捕房——真丟人啊。

孔總諭根本不理會他們,只是冷冷一笑,“隨便你們,捕房也得過博本院這一關。”

按說李永生斷了人的肢體,還不止一個人,捕房完全可以直接拿人了,但是博本院執意維護的話,他們只能在博本院外蹲守。

胡畏研修生也非常明白這一點,他氣得笑了起來,“捕房不夠嗎?那我們去郡守府告狀,去京城告狀,孔總諭,我一向是很願意尊重你的。”

孔舒婕不屑地看他一眼,“你的尊重,就是懷疑我預設陷阱?”

“您要這麼說,那我們只有集體休學了,”研修生丟擲了大殺器,胡畏班什麼的,老子不上了,走人行不?

這話的後果,非常嚴重,他們一旦付諸行動,絕對會震動京城。

原因很簡單,博本院每年招一個胡畏班,根本不是博本院自己能做主的,不管願意不願意,不管胡畏班多麼能惹事,你得招!

這是政治任務,自上而下壓下來的,胡畏班集體回家了,博本院領導層難辭其咎。

面對這樣的威脅,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