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裡雖然爽快,吃多了也傷脾胃。”

林靈支著下巴說,“小雅,你嫁了人以後越發囉嗦了。”

小雅嘆了口氣,“我的小姐,你如今也長了三歲,我沒見你懂事些,反倒越發沒個算計。”

林靈奇道,“我如何就沒算計了?”

小雅想了想,悄聲說道,“你若真有算計,你和七皇子的事究竟怎樣打算?”

林靈又吃了一粒葡萄,“什麼怎樣打算?就這樣唄。”

“我的小姐,你急死我算了!你這樣跟著他到底算什麼?以後怎麼辦?”

林靈躺倒在軟榻上,“小雅,你想太多啦。以後也就這樣唄,難道我還能離了這七皇子府不成?”

“那名分呢!你是我們林府堂堂正正好人家的小姐,當年也是皇上下旨賜婚給七皇子的,如今這麼妻不妻妾不妾的跟著他,算什麼呢?”

林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雅呀小雅,你也不想想,夏簫他要是跑去和皇上稟報說我這詐死逃婚的七皇子妃還活著,我名分倒是有了,只怕腦袋卻沒了。”

小雅又嘆了口氣,“你當年怎麼就那麼大膽子……既然走了,為何又不告訴李公子?你們要是能在一起好歹也算圓滿,到如今,李公子也娶了妻,你在這裡上不上不下的,真是白白走了這麼一遭。”

小雅突然提起李逸揚,林靈心中自是難過,臉上卻還是笑嘻嘻的,“好啦,小雅,我明天不要冰葡萄吃了,你別再念我了~”

小雅還是苦口婆心的勸,“小姐,我跟你說的話你別不當回事。七皇子年紀不小了,一般男子二十歲就娶妻了,七皇子今年都二十三了。他這麼拖著你,回頭皇上再把別家女兒指給他,他明媒正娶了回來,你以後日子要怎麼過?你別以為只要他對你好就什麼都夠了,女人總要有個名分的。不是我說,就你這小性子,看別人的臉色只怕一天也過不下去。我的小姐,不是什麼事男人都會替女人想,你自己心裡可要明白,無論如何也得向七皇子要個準話……。”

小雅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林靈只是點頭,好容易才把她哄走,自己倒在床上抻了個懶腰。有些事她沒辦法跟小雅說啊,自從她在夏簫面前發過誓以後,她對人生這種東西就有種說不出的倦怠感。說什麼以後,說什麼名分,想那麼多幹什麼,說到底也不過是人生如朝露,及時須行樂。

夏簫進到院子以後,先走到葡萄架下掀開紗帳看了看,林靈果然躺在榻上。她睡著了,手裡的書落在了地上,旁邊的小几上放著半盤葡萄。這丫頭很愛吃葡萄,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總愛吃這些水靈靈的東西,所以整個人也從裡到外透著水嫩,教他愛不釋手,怎麼嘗也嘗不夠。

夏簫彎腰撿起地上的書放到小几上,在軟榻上坐了下來。這幾天天氣熱,林靈穿了件淡紫色的軟紗羅衣,手腕腳腕都露在外面,薄薄的紫紗下隱約可見白雪一般的肌膚。她睡覺不老實,腰間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小巧圓潤的肚臍。夏簫微笑著低頭吻在林靈腰間,細細的含她馨香柔軟的肌膚。林靈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夏簫踢掉鞋從她身後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躺在榻上,把頭擱在林靈肩上感受她輕柔的呼吸,手指在她可愛的肚臍上緩緩打著圈,心中一片靜謐溫柔,若能就這樣一直與她為伴,我夏簫此生足矣。

太陽緩緩沉了下去,林靈漸漸有些冷意,睡夢中只有背後源源不絕的散發著熱氣,林靈翻了個身,整個人小狗似的往夏簫懷裡拱。

夏簫剛剛小憩了一會兒就被林靈弄醒了,他好笑的看著林靈八爪魚似的掛在他身上,小腦袋也埋在他懷裡。這麼怕冷,睡覺怎麼就不知道蓋被子?

夏簫輕手輕腳的脫去林靈和自己的衣服,林靈毫無警覺繼續睡的香甜,雙手摟著他的腰,小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