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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倍。‘
‘不,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個時候,我只是讓人拿了一筆錢給他,要他離開G 市而已,他拿了錢就走了,現在他怎麼樣,我真的是完全不知道的啊!真的就只有這樣啊!‘一面掏出手絹拼命擦汗,一面把頭搖得象個潑浪鼓,山田拼命推委否認的模樣,已經完全失去了他向來保持的所謂成功人士風範。
重重地冷哼一聲,女警官對於山田董事長說的話根本一句都不信。有錢有勢的特權階級,往往視自己為比普通市民更優秀的另一個種族。為了保住自己的權益而肆意踐踏他人的事,司馬早已經親眼目睹過好多次了奇%^書*(網!&*收集整理。她故意重重地向前踏上一步,以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山田信廣,企圖藉助施加更強大沉重的心理壓力,迫使他說出真話。但是┅┅
‘不要再為難我這位老闆了吧,司馬警官。因為他說的話,全都是真的,白石宗時是死是活,他真的是完全不知道。對於他來說,這件事已經是純粹的過去式,而且又是那麼的不光彩,會被刻意遺忘,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出聲為山田辯護的,是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北本。這個向來順從得像是山田信廣影子一般沒有存在感的人,忽然之間,似乎出現了由內到外的改變。深深的眼眶之之中,燃點起了異樣的,不停躍動的光芒。
‘找到你了,來自黑暗深淵的逝去意志!‘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沙陡然間行動了,右手閃電般拔槍瞄準的同時,左掌手心的倒置五芒星圖案,也在黑色的光芒中丟擲了足以令巨熊也動彈不得的無形鎖鏈。但堪以疾風迅雷一詞形容的速度,卻出乎意料地落了個空。
‘你也是┅┅從那裡來的人?‘北本的聲音,忽然間變得彷彿是深山中傳來的回聲,空洞而含糊,虛無而飄渺。
‘沙,真的就是他?‘司馬影姿覺得相當的難以置信。本來自以為已經看穿了所有的關鍵,但突如其來的轉折和變化,卻又立刻顛覆了她的構想。
‘不會有錯。只有來自死亡深淵的逝去意志,才會在靈魂之窗中顯露出跳躍的藍色火焰。這是┅┅絕對無法抹殺的,象徵著身為撒旦奴隸身份的烙印。‘
‘可是┅┅這根本不可能啊!能夠使用地獄力量的,不是都屬於另一個世界的嗎?而北本藏人則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正常人類。而且,在山田信一被殺的時候,他明明是在自己家裡睡覺,這一點,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他根本沒有理由,也沒有機會去殺死山田信一的,不是嗎?‘
‘我知道並且相信的只有一件事,這個男人是我的目標。除此之外,一切理論上的邏輯合理與否,我都不會理會,也無須理會。‘
‘那麼,就讓我來作說明吧。‘慢慢地把腰挺得筆直,北本藏人的表情依舊陰沉,但一股即將達成多年追求的心願的喜悅,卻無法壓抑地從內心自然流露而出。這種強大的喜悅感包圍了他的全身,使他即使面臨即將被遣返回地獄的巨大危機,也依然毫無所動。
‘司馬警官?分析得沒有錯,北本藏人對《山田屋》根本沒有仇恨,而且他也絕對是百分之一百的正常人。但是現在,我也的確能夠使用那種活著的人,絕對無法接觸得到的死亡力量,並且還用這種力量殺死了山田信一。原因就在於北本藏人根本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我的真正名字是白石宗時,一個因為飛來橫禍而同時失去了妻子和女兒的男人。而且,我也不再是單純的我,而是… ……我們!‘
就在‘我們‘這個單詞從口中吐出來的一剎那,北本┅┅不,是白石宗時的聲音,陡然產生了變化。渾濁而厚重的純粹男子腔調,在幾秒鐘以內竟變得尖銳而虛無,就彷彿是從深山的山谷間所傳來的迴音一樣空空洞洞┅┅司馬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地後退了幾步。她心中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