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召出至少五十把冰刀,這些冰到如同一面面帶著鋒利刀鋒的冰牆,不斷地在卡索眼前的海域中伸縮。

比試在持續,左烈看到巴厘和崖安的臉上開始留下豆大的的汗滴,而卡索氣定神閒,象是絲毫不覺得勞累,他輕鬆自如地召喚著冰刀,一次次此斬斷飛來的觸手。

這就是精良的魂力和普通魂力的區別,同樣是五千年的魂力,精良的魂力比普通的魂力更加持久,更能發揮強大的威力。

左烈暗自佩服卡索的魂力,同時也為王族的魂力讚歎。以那些章族的魂術,向風乾和無花這樣的魂術高手也難以以一人之力對戰兩個人,而卡索憑藉自己五千年的魂力竟然進行地這麼輕鬆。

左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寒霜劍,若是真的打鬥起來,自己的寒霜劍,也許能夠抵擋得了兩個章族高手,剛才若不是那些章族急於進攻自己和風乾五人,那白鰩即使有寒霜劍保護,也終究難逃一死。

左烈只恨自己魂力太淺,若是也到了五千年的魂力,就可以讓卡索教自己修煉水殺術了。

就在兩名章族男子魂力將要耗竭之時,卡索一聲大吼,十幾把冰劍從天而降,鋒利的刀鋒直接向兩個章族男子頭上逼來。

那兩名男子離卡索各有十丈之遠,卡索不但能在自己身邊召喚冰刀,而且還可以在十丈外召喚冰劍,特別是這些冰劍不是來自水上,而是來自空中。

既然是水殺術,自然離不開對水的運用,卡索在水中召出冰刀並不稀奇,而在這晴空之中召喚出這麼多的冰刀,卻甚是艱難。

在晴空中,只有很少的水氣共水族魂術師應用,卡索就是憑藉自己精純的魂力,召喚那些水氣,聚成了十多把冰刀。

那兩名黑衣男子沒有提放,一下子慌了手腳,顧不得進攻卡索,捲動觸手對付劈空而來的冰刀。他們二人的注意力一分散,正好給了卡索可乘之機,卡索又是一聲大吼,那兩個黑衣男子腳下猛然躥出十多把冰刀。

上下交攻,兩人更加慌了神,於此同時,卡索的觸手也伸到了兩人身前,粗大滑膩的觸手卷住二人的身體,幾乎把二人包成了一個肉卷。

在這樣的情形下,即使二人再斷掉身體的某個部位,也難以逃出卡索的擊殺,因為它們身體的大部分都被卡索的觸手卷住,想要逃生,根部不可能。

“卡索快快住手。”一聲低喝,黑衣首領止住了三人的打鬥。

卡索收回觸手和冰刀,放出兩名黑衣男子,兩人喘息未定,對戰卡索一拱手,退回原位。

“卡索,你果然煉成了精純的王族魂術,你現在的魂力雖然還不及我,但你的魂術的威力已經在我之上,也許我們章族真該感謝水王的恩德。”一滴晶瑩的眼淚掛在首領的眼角,他伸出手,召喚卡索道,“你過來,我的孩子。”

卡索走了過去,站在父親跟前。

“我的孩子,我和你的母親苦苦想你了四千多年,你的母親恨不能替你到海底受苦,她每日裡哭泣流淚,一千年前,她的眼淚就流乾了。”首領聲音嘶啞哽咽。

“母親!”卡索身體顫抖著。“我的母親她還好嗎?”

一行渾濁的眼淚從首領眼中流了出來。“你的母親哭幹了淚水,耗盡了思念,在一千年前就死去了,他最終還是沒有等到你會來。”

“母親!”卡索淚流滿面,“都是我不好,惹下禍端,讓母親為我擔憂。”

卡索渾身顫抖,放生痛哭。左烈想到了在白溟海域入口,母親為了不連累自己,自刎在海邊,同病相憐,左烈眼中熱淚流了下來。

左烈想上前勸慰卡索,但畢竟戰況還沒結束,卡索身邊就是黑衣首領,自己不看冒然前去。

黑衣首領把手放在卡索頭頂百匯之上,輕輕撫摸,象是無盡的眷戀和疼愛都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