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她就不會再心心念唸的想著替他找什麼十味乾坤方!

她將這盆花視作重逾生命,可她知不知道對他來說,她才是重逾生命的存在!

上官明月面具之下的臉色緊繃到極致,與其說他牽怒這盆花,不如說他在牽怒自己、痛恨自己,若非自己的身體這般模樣,她又怎麼會以身涉險?只要一想到她落在君驚瀾的手中。只要一想到君驚瀾會出手對付她,只要想到那個可怕的噩夢……

他的心就無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