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狄瞥了一眼秋堂,血玉面具下的眉宇之間透著些疲憊之色,深遂的眼眸卻是依舊寒涼,紅唇輕張開口便問:“秋堂,那赤焰草在何處?有沒有算過大概還要多久的時間會結籽?”

男子仍舊一襲羽白長袍,那素來潔淨無塵的袍擺,卻透著一股風塵幾許汙濁之色。十多日輕功疾弛用盡全力,硬是將原本一個多月的路程,生生縮短到了十三日,可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