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景璃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還敢在他眼皮底下想要將他虜走。容狄更不用說了,先是為他頂撞秦皇抗旨不尊,後又不遠數千裡一路追到北越。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日子南宮景璃和容狄,都有派人打探查詢她的下落。只不過,他不屑於拆穿罷了。反正多些人幫他找人也是好的。他們就算找到了那人還是他的,她可是他的皇后。

名正言順,理所應當該呆在他身邊。

若洛無憂此時知道他所想,定會當即甩他一巴掌。她何處招蜂引蝶了?之於武紹謙她是期待過,不過早在前世了斷,那婚約是娘定下的,又與她何關?自重生以來,她的確想過利用感情迷惑住他來查證前世的疑惑。

可是後來卻又放棄了。

他,從始至終都是他的仇人罷了!

至於南宮景璃,他們見面的次數曲指可數,每次她都刻意的和他保持距離,便是對於他君驚瀾她亦是儘量的避開。根本不存在什麼招蜂引蝶,乃至什麼勾引迷惑的。

對她來說,唯一入心者,只有一個!

洛無憂面紗之下紅唇輕抿:“便是如此,你也得先放開我吧?你已經拽了我一個晚上了。我的手都被你捏麻了。且你若不放開,我如何去讓侍女給你傳膳。至於陛下想知道的事,我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您!”

“現在你可以放心的放手了吧?若是不放,你知道的,我定會再拿針扎你的。”看著男子青黑的臉,少女頗有些無奈,在北越為剩不多的日子,她希望可以平靜的渡過。伸手用力一抽這回沒怎麼費力便將手抽了回來。

吩咐人傳了膳,洛無憂與君驚瀾同坐在桌邊。彼時兩人亦都做了清理也換上了乾淨的衣物,少女臉上依舊覆著紅紗。

“皇后你現在可以說了,朕邊吃邊聽你說。不許有半點的隱瞞,否則朕絕不會輕饒你。”君驚瀾喝下一碗湯,便自開口詢問。不得到個答案,他飯也吃不下。喝口湯也算是先解了飢。

“陛下還真是性急,連食不言寢不語的的禮儀都給忘記了。”

“朕的皇后,你這是在拐著彎的罵朕麼?”

“無憂豈敢,陛下想要知道,無憂自是會如實相告了。”

洛無憂吃了少許便放下了筷子:“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我對圍中密林不熟,只能隨意挑了方向而行。只是,卻不想有人在半路將我引到了崖邊。我在崖邊看到很多的黑衣人在圍攻墨白塵。”

“後來我和墨白塵便被他們雙雙打落懸崖,不過我們命大。剛好掉進了崖底的深潭之中。本來想上來的,卻是一直沒有找到出口。以至於被困住,直到後來我們看到了從高空垂下的繩索,不過因為墨白塵當時受了傷。後來若不是濃霧微散,我們看到那崖壁邊垂下的繩子。”

“只怕我們現在都還被困崖底。至於,你為什麼沒找到我們。這個我不太清楚,聽墨白塵說好像那裡面設了陣法。不過說來我此行倒是頗豐,至少我已找到撒佈流言害我的人。也找到了曾經對你出手刺殺你的真正凶手。”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們恐怕得好好的計劃一下。”洛無憂簡短的將崖下發生的一切說了一扁。卻是真假參半並移花接木將容狄給撇了出去。

必須得將他撇開!

男子安排了寒濯扮他參加狩獵,而實際他卻早在林中固定的路線等著她,然後去引墨白塵。不過卻是被聖陰教的人捷足先登。說來,若非聖陰教的攪亂,只怕他們想要讓墨白塵開口亦是不易!

“倒是沒想到,查了這麼久,居然是個老妖婆在裡面搗鬼。哼,敢對朕動手,還敢對朕的女人動手?這個老妖婆遲早朕會扒了他的妖皮。”君驚瀾臉色泛著極致的寒戾。

“君驚瀾,現在既然已經查清楚了,夢月公主,你打算怎麼處置?”洛無憂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