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十不說話,其木格又加了句,“這年頭,就是老實人吃虧。”

老十歪了歪嘴角,道:“那你說說,你想出什麼頭緒來沒?”

其木格撓了撓頭髮,為難道:“這事太難了,我腦袋不大夠用。”

老十哼了聲,“爺還以為你這次能編排出朵花來呢。”

其木格不好意思道:“爺,你別笑話我了。“

老十哼了一聲,威脅道:“晚上爺回屋,要沒見到你親手做的飯菜,哼,爺,爺…”

其木格語氣也衝了起來,“你要幹嘛啊?”

老十哽了一下,道:“爺就回書房來歇著,反正你都不心疼爺,爺想怎麼糟蹋自己就怎麼糟蹋。”

這幾天,其木格又是改變奶粉廣告策略,又是派人給蒙古送信,又是安排人手在莊子上建作坊。又是派人找糕點師傅和製糖工人,忙得是一塌糊塗,確實忽略了對老十的生活照顧,按理說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不想嫣紅她們賊心不死,一天攪和下來,卻凸顯其木格沒心沒肺。

其實這也怪其木格,本來老十不在意,說不定還覺得這幫女的煩人,老打斷他思路,可其木格卻拿著袋奶粉送上門來讓老十做比較,真是自做孽不可活。

其木格在心裡將自己罵個半死,臉上卻笑道:“爺,別這樣,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我呆會兒就去廚房給你燉豬腳去。”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拗過頭去,沒出聲。

其木格搖著老十的手,道:“爺,是我思慮不周,你就別和我計較了。”

老十將腦袋又拗回來,道:“弘暄晚上少吃一筷子菜。你就要大驚小怪半天,那三個小的,打個噴嚏,你也能嘮叨一整天,爺在你心裡合著還不如那四個臭小子了?!”

其木格小聲申辯道:“我對安安也上心呢。”

老十教訓道:“你還好意思說,閨女本來就金貴,你再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訓安安,還上心呢。”

其木格無語,安安就是放火燒房,老十沒準還會幫她點火。自己要再不管,那安安不比小太妹還小太妹了?

其木格嘆了口氣,道:“爺,只要你能消氣,你就可勁罵吧,你要不罵我,我自己也得罵自己。”

見其木格認錯態度良好,老十便擺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頤使氣指道:“爺現在沒空理你,自己回屋反省去。”

其木格一出書房,就朝嫣紅的院子走去,可走到半道,其木格尋回了一絲理智,折回了自己的院子,使出渾身解數弄了一桌子的菜。

踏著月色回房的老十對其木格的補救措施不置可否,悶頭吃完後依舊不給其木格好臉,害得其木格陪了一夜的小心。

第二日,其木格將辦公地點挪到了花園的暖閣中,並派人傳嫣紅、海棠和環兒過來立規矩。雖然環兒昨天沒到老十跟前湊熱鬧,但為了以防萬一,其木格乾脆將她一併拉了過來。

嫣紅等人在其木格跟前罰站了三天之後,看著身體挺不錯的嫣紅就病倒了,起不了床,只得向其木格請病假,其木格聽著嫣紅貼身丫鬟的稟告,冷笑了一聲,但還是叫人請了太醫過府。

雖然太醫說嫣紅只是小病,其木格依舊如臨大敵,吩咐曹嬤嬤安排人手,送嫣紅去莊子上養病,“府裡三個小阿哥身子還小,若過了病氣可怎麼辦?”

海棠和環兒都沒敢吱聲。

不一會兒,曹嬤嬤就來回稟:“福晉,郭絡羅氏說歇一天就好了…”

其木格冷冷道:“嬤嬤活了這麼大歲數,可見過有什麼病能讓人臥床不起,可過一天就會好的?”

曹嬤嬤訕訕的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又來回道:“福晉。郭絡羅氏想見福晉…”

其木格不耐煩道:“等她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