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請問那漂亮女孩叫什麼名字?”聞言,碩壯中年人略有些錯愕,旋即無絲毫隱瞞的回答:“城樓下方貼著黑崖榜,好像是叫小惜。”

段天涯眼中閃過一抹比之先前臉色更寒的冷意,將一個如此清純伶俐的小姑娘綁縛在城樓上示眾,還將其衣衫扯破,這種行徑實在是太過卑劣。縱然他知道這是對方引誘他們所設下的計謀,段天涯也必須要挺直腰板闖闖。

詩盈臉上只剩清冷,讓人感覺如冰山上的雪蓮,冷徹筋骨的寒意使人心悸。身上散發出淡淡黑色真氣。

“你,你,你們是那一…一男一女。”看到女子身上散發出的黑色霧氣,碩壯男子只感覺說話都有些壓抑,因為他知道那兩個高手中的女子就是使用的黑色霧氣攻擊。

段天涯不再言語,腳一踏圍木,飛於不遠處的屋頂上。屋頂接二連三在身下閃過,原本行走需要兩個時辰左右才能到達的西城樓,幾十個呼吸後,段天涯就已經立身在離城樓最近的房頂上,詩盈緊隨其後。

面色平靜的看著綁縛在木頭上懸掛於城樓下方的小惜,小惜此時衣衫不整,甚至有些破敗,大片春guang外洩,幸好那些少女重要部位沒有暴露而出,寒冷的冬天,沒有真氣護體的小惜,本就如凝滯美玉般嫩白的肌膚此時被凍的慘白,精神活現的俏臉上佈滿了苦楚,顯示著內心的痛苦。

看到狼狽模樣的小惜,詩盈晶瑩的淚滴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落,如冰山雪蓮般的臉上平添了幾分酸澀與憤恨。

下方不知誰喊了聲“房頂上有人”,原本觀看小惜誘人胴體的人們立時轉身看向不遠處的房頂,兩人沐浴在金色光輝下,如同天仙下凡一般,讓人很是崇敬。

詩盈此時已經鎖定城樓下方觀看小惜露出絲毫貪婪神色的人,他必須要這些人付出代價。手掌被黑色真氣所包裹,雙手在胸前結印,而後冰冷的說道:“代神,宣判。”

無盡黑色霧氣遮擋住耀眼的太陽,接著下面的人驚恐的發現,身旁的人在不知不覺的倒地,只有老弱婦孺和半數男子沒有倒下,霧氣漸漸散盡,太陽重新主掌天地,城樓下面的人震驚的看著周圍倒地的人,而後恐懼的看向那如天仙般聖潔的女子。

“柱子,柱子,你在哪呢?我怎麼看不到你拉!”

“娘,天怎麼還沒明……”

半數沒倒地的男子中又有半數雙目失明,詩盈徹底發揮出魔女本性,對這些男人無絲毫惻隱憐憫之心,段天涯沒有阻攔,他從沒想過要阻攔,這些人應該付出他們該付的代價。

城樓上傳來爽朗的大笑聲,“這些人該死!公主能親自動手也算是他們的福氣了。”

樓下那些死去之人和雙目失明之人的朋友,父母全在咒罵城樓上的人,當聽到“公主”兩字的時候,所有人全倒吸口涼氣。下殺手的竟然是血魔教魔主的女兒,當人們在看向房頂上的青衣女子,都把其與魔女畫上了等號。

“雷焱,你竟敢如此對小惜,我回去後定要讓父親廢掉你。”詩盈瞥了眼聽到自己是公主後依舊面無表情的段天涯,心中暗暗唏噓,而後對城樓上的雷焱怒喝道。

“小姐,我是奉魔主之命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你身邊的男子。你就算告訴魔主,他也不會把我怎樣。”雷焱之所以如此胸有成竹,是因為在不久前他回到血魔宮,已將此事告知魔主,魔主反應不算太過強烈,雷焱方才如此有恃無恐。

見詩盈不再說話,雷焱繼續說道:“小姐,魔主讓我誅殺的是你旁邊的男子,請你務必不要插手,否則我很難保證不讓你受一絲傷害。”

聽到雷焱這有些威脅的話語,詩盈冷哼一聲,“我到要試試你有沒有膽子讓我受傷。”

“這…”看到詩盈那堅定的表情,雷焱覺得有些棘手。要是詩盈真的幫助男子,他還真不敢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