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一次也許是巧合,接連兩次,就絕不會是巧合。

司馬怒知道已經被發現,索性現身出來。

一鞭卷飛墓碑,司馬怒自問也可以做到,但墓碑在半空碎裂擊下,卻在他的能力之外。

他拔刀盡將碎碑靳下,一支右手竟有些發麻。

這看非魔術,對方內力的高強,顯然已到了摘葉飛花,傷人數丈,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卻又想下出這附近一帶有誰有這樣高強的內力。

丁鶴一劍勾魂,下出劍則已,出劍必殺人,蕭立三槍追命,丈八鐵槍之下亦從無活口。

這兩人都不是以內力見長。

除了這兩人,那附近難道還有什麼高手?

江湖中臥虎藏龍,這未必沒有可能,當然這也許真的是魔術。

莫非這個車把式真的是什麼妖魔鬼怪。

司馬怒雖然驚訝,但並不退縮。

無論對方是人抑或是妖魔鬼怪他都準備一斗了。

這在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刺激。

強烈的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荒墳野草,風吹蕭索。

司馬怒不動,那個怪人也不動。

就連拖車的兩匹馬那剎那也陷處完全靜止的狀態中。

還是司馬怒首先開口道:“朋友好武功!”

怪人不作聲。

司馬怒又問道:“高姓大名?”

怪人“咿”的一聲怪叫。

司馬怒給叫的心頭一凜,冷笑道:“以朋友的武功|Qī+shū+ωǎng|,根本就無須如此裝神扮鬼。”

怪人不答,反手掀下戴在頭上的那頂白范陽遮塵笠帽。

一頭散發左右披下,那張遍佈蛇鱗的臉龐更顯得恐怖。

司馬怒雙目圓睜,盯在那個怪人的臉龐之上。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那個怪人的臉龐。

月光照耀下,他看得很清楚,一股寒氣立時由脊骨冒上來,不禁就連打了兩個寒噤。

他從未見過一張這樣恐怖的臉龐。

本來已經陰森的亂葬崗,彷佛也因為這張臉龐的出現,再添幾分陰森。

這時候,崗上的流螢也多起來,飛舞在荒墳野草之間。

螢火異常碧綠。

到底這是螢火還是鬼火。

司馬怒不由自主回頭一瞥。

在他的身後,流螢無聲飛舞,墳頭的野�